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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沈含晶摸起手机,找到江宝琪的语音,点播放。
等放完又往后仰,抵住徐知凛膝头:“我以为你家里人没事找事,没想到,还真是我把你勾来了?”
徐知凛没点头,但也没否认。
久别重逢,情绪应该还有发酵的余地,沈含晶看着他,心里暗自咂摸着什么。
他鼻起点很高,眉眼存在感也强,配一张周正颌面,夜灯之下,更像清冷男君子。
要说对他有什么印象,也是百说百随的温柔甚至温顺,更是羞红的耳朵,体贴的问询。
而不是现在这样,纹丝不动,看起来像大爷。
思索间,沈含晶手指卷着蓝色领带,摸到结口后,一点点替他解开。
他越没反应,她越有兴趣继续。
等勾出最后的尾尖,再往外扯。
领带一寸寸滑过颈后,与衬衫剥离,又被扔在尾凳。
接着,徐知凛的眼镜也被摘掉,听她细声细气说:“其实,我经常梦到你。”
“梦到什么?”
“梦到你……这样。”
手掌按过来,用力把他推倒,而她居高临下,享受俯视感。
乔张做致,眉眼间水分充足,像蔑视情|欲规则的女玩家,有着野性底色。
很不隐晦,却是久违的熟悉感。
刚刚卸干净的甲面在垫单移动,刮出不明显的牵扯声。
她低下头,浴袍的青果领掉开:“找回我,高兴吗?”
高兴吗?徐知凛指尖移动。
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的人,以一种事过无痕的姿态出现在眼前,该在什么样的心绪里辗转?
他摸着这张脸,皮肉纤薄适中,垂眼看人时,脸上阴影层次加深,落到唇谷,更加助长了风情感。
唇齿一磨,声线挲过耳廓。
她又问了一句话,而徐知凛深以为然。
他拉偏枕头,揽住她,一把翻到旁边。
头发还没有干透,碾入发间,指肚微小的湿意。
骨脊单薄,却是最佳控制点,灯光稀薄,清晰感一寸寸从皮肤表面分割。
亲密是一场荷尔蒙战争,热气盖过来,直接给嗅觉升温。
他寸步不让,沈含晶缩了下,忽然碰到没来得脱的手表。
表带很冰,她被凉得嘶了一声。
徐知凛单手解下,随便往旁边一扔,掉到地毯上,发出“噔”
的闷响。
再回去时,却又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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