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晶朝他后腰看:“你那个纹身是什么意思?”
动作稍顿,徐知凛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从地上捡了毛衣套好,大步走了出去。
莫名其妙,沈含晶嘴角掉了掉,骂句有病。
白兰地加饮料,头痛是避免不了的,眼见床单也皱得不成样子,她干脆起来开窗,散一散房间里的味道。
满地是枕头,一个垫腰掉下去的,一个用来挡住床头。
这块软包的充絮量不够,撞得她脑袋痛。
摸摸头顶,沈含晶分了下神。
性是关于权力的斗争,而情.|欲的终点,大概真的是用牙嚼碎对方。
她的确不需要靠这个确认什么,况且床上的合拍,再次用身体印证了他们之间的确凿过往。
人已经离开,客厅除了昨晚的酒,只留了一把车钥匙。
沈含晶随便披件衣服,去到浴室处理自己。
热水兜头淋下来,她往身上抹沐浴露,指肚带过前端的齿痕时,眉头微微一皱。
王八蛋,真肯下口。
那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见过徐知凛。
春节半个月,初七八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公司开工。
虽然没再见,但和AN的人,沈含晶还是有接触。
从租场馆到谈装修,不仅钱到位,装修上都给足了支持。
装修公司是AN一直合作开的,搞一个几千平的简单工装绰绰有余,而且建材上又有价格优势,工期也更有保证。
宋琼说得对,AN的财力和资源,的确可以帮春序快速发展。
装修等前期工作都有序进行,其它需要投入大量精力的事,除了对接供应商,再就是招募团队了。
没想到的是,徐知凛把江廷给塞过来,说是辅助,其实就是代表AN来看着春序,看着沈含晶。
对于这一点,江廷也很无语。
他跟沈含晶有种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倒霉感,但BOSS吩咐,当马仔的又只能听令,于是天天和沈含晶大眼瞪小眼,要么听她使唤,要么自己揽点事做。
这日子过一个来月,某天工作时间,江宝琪来探班了。
和她一起的除了比熊犬,还有江家老小,江宝时。
几人刚进门,沈含晶也正好从外面回来。
江宝琪的狗娇贵得很,一进工地就汪汪地叫,还接连打喷嚏,弄得江宝琪心痛死了:“看这尘扬得,你们怎么还没装好?”
“下个月工期。”
说完沈含晶要往上走,被江宝琪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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