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余兰兮“切”
了一声,撇了撇嘴:“我还以为听礼表妹有多大手笔呢,怎么就一支步摇啊?”
尚听礼面不改色:“这么说,兰兮表姐的添妆礼很是贵重?”
余兰兮理直气壮道:“倒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我以为表妹如今都是世子妃了,想必出手应当极是阔绰。”
话罢,她摇了摇头,失望道:“原也不过如此。”
她敢这么说,却无人敢接她的话。
有人乐意自扒脸皮,她也无妨顾忌,尚听礼笑意宴宴:“要不怎么说呢?兰兮表姐嫁去了汲家,也没见得你收收心呀。
怎的,只我嫁到仁亲王府当世子妃,我就合该当那甚么冤大头么?”
余兰兮当即忍不住跳脚。
“你这话是何意?”
尚听礼讽刺一笑:“倒也不全然是和汲家格格不入,瞧兰兮表姐这会儿的样子,竟是连人话也听不懂了。”
余兰兮气得一拍桌子,怒道:“尚听礼——”
她向来在府上猖狂惯了,家中姊妹个个垂头装鹌鹑,无一人敢言。
来给余龄龄添妆的几人更是不敢言语。
愿意和余龄龄交好的小姐,皆是家世不如她,家里不及义忠侯府的。
而余龄龄呢,过去她们三人总是爱吵三角架,各吵各的,谁也不会劝架。
此情此景,她也自是不会多言。
余龄龄面色冷淡。
打嘴仗,余兰兮是最差的那个。
每回吵不过,不是拍桌子便是扔杯子,乱吼乱叫,活像个疯婆子,哪有侯府嫡小姐的形象?
她勾唇冷笑,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罢了。
尚听礼莞尔:“兰兮表姐不必这般扯着大嗓门,我还年轻,未到耳鸣的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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