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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保定府,顺带着帮人捎过去一样东西——方默帮我找的差事。”
“……”
蒋徽斜睇着他,“怎么这才跟我说?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都没发现?是字据之类的么?”
“放在信封里,倒是没封口,但我没看。
我也得守着规矩行事。”
董飞卿道,“应该是保命的凭据吧。
那边把银钱给了方默,今日方默让人送来的。”
随后,他笑着抚了抚她的后颈,“非要跟我去,幸好来回路上都没出事。”
蒋徽笑盈盈地道:“跟你走了一趟,我收着银子才更安心啊,不管知情与否,起码是陪着你一起赚来的。”
董飞卿笑开来,“傻丫头。
再有这种事,我事先告诉你。
实在危险的话……”
“那更要跟你一起去。”
蒋徽说,“你得知道,我可是被两拨人追杀、算计了两年多都活下来的人。”
“……好。
一起去。”
他没辙。
谁让人家也是一身绝学呢?
蒋徽笑得微眯了大眼睛。
董飞卿却想,这种差事,往后要是接,必须得是完全不会出岔子的事情。
就想让她像现在这样,鲜活、真实地在他跟前,与他相互陪伴。
嗯,离不开她了。
手里的银钱更多,家境更加殷实,蒋徽一直不大安稳的心总算落地了。
他前前后后交给她的银钱,只要维持现状,就能维持十年、二十年的开销。
旁的开销不需她担心,他把办正事的银子都存在邱老板那儿了。
眼下想想,这厮只是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很精明:大钱都让可靠的朋友存着,私心里都不把那笔银钱当自己的,私下里赚钱多的时候,就过得恣意些,没进项的时候,就少花甚至不花。
这样的性子,其实也很难得:没有能把受穷当做习惯的人,但他可以。
她知道,他赚银钱,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我又不是享受得了锦衣玉食的人,家里现在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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