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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董飞卿道,“明日我去找邱老板一趟,把这事儿定下来。”
进门前,他略略一站,感受到晚风中的暖意,“快到夏日了,得赶紧安排下去。
到夏天,我可不想整日往外跑。”
“跟我想到一处去了。”
大热的天,要是出门的话,她如何都提不起兴致。
习武之人是不怕冷又不怕热,却不能改变炎热带给人的慵懒倦怠。
到了室内,董飞卿指了指放在临窗大炕上的书箱,“里面都是学子写的话本子,先生让你得空就看看。”
“好事啊。
消夏的事由都有了。”
蒋徽让郭妈妈把书箱单放起来,并没抓紧看的打算。
随后,唤小丫鬟备水。
今日想早点儿歇下。
她沐浴之后,把长发绞到七分干,董飞卿转去沐浴。
好半晌,她都没听到动静。
该不是睡着了吧?
“董飞卿?”
在他影响之下,平日她连名带姓唤他的时候也不少。
“嗯?”
他慵懒地应声,“正好,你过来一下。”
蒋徽哦了一声,把长发用银簪松松地绾在头了一些事,想问问你。”
他坐在松木浴桶中,在氤氲着的水汽中转头看着她。
“你说。”
蒋徽卷起淡粉色寝衣的袖管,拿起帕子,在热水中浸透,手势轻缓地擦拭在他线条流畅悦目的肩颈。
床畔间越来越亲密,不少情形下,她自然而然地没了不自在。
董飞卿问起她写过话本子的事儿:“怎么从没跟我提过?写的什么?”
对此,他还是很好奇的。
蒋徽语声轻缓:“都不打算再写了,提它做什么?”
“我想知道。”
董飞卿仰头看着她,“你要是不跟我说,明日我就拽着你去戏园子——那么受追捧,明日总有一家会唱吧?”
蒋徽笑了,双手随意地搭在他肩头,低头亲了亲他眉心,“人们人云亦云罢了,你怎么能当真?真没什么出彩之处,把这事儿放下吧。
听话。”
竟是哄孩子的语气,柔软,甜美。
声音再好听,也是摆明了敷衍他,他转头望向门口,“那我问郭妈妈。”
不过三言两语的事儿,让郭妈妈在门外告诉他就行。
“闲的你。
郭妈妈忙着给我归置书房呢。”
蒋徽搂紧他,红艳如花瓣一般的唇点了点他唇瓣,“真招人烦,我可没打听过你写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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