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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人本就身子骨弱,家里又是只有这样的一个独女,因担心女儿真的绝食饿死,每日忧心忡忡,随后便病倒了,眼见着身体每况愈下,我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儿孙自有儿孙福,便一咬牙一狠心,应允了女儿,派人去郭家议亲。
那是我便同她说过,这一桩亲事是她逼着我们点头,自己求来的,所以不敢是福还是祸哦,都得她自己一个人担着。
那日消息传来,我也是一时赌气,便叫下人传了那样的话出去,哪有父母能够那么狠心,真的不理不睬的呢!
过后我想到自己家里面千好万好的女儿,从小宠大的心尖尖,竟然在婆家遭到那般怠慢,连命都丢了,郭家对我女儿一条性命都不甚重视,却赖着当初嫁女儿时候陪送的诸多嫁妆不肯撒手,一时气不过,就派了个人上门索要。
没想到司理消息如此灵通,这些事情竟然都了解得这般清楚!”
“哦?真是如此?”
慕流云挑眉问。
“那是自然!
袁大人和司理为了小女的事情奔波操劳,叶某感念在心,自然是知无不言,句句属实,那里会对二位大人有任何的隐瞒呢!”
叶员外答得十分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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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身世
“那倒是有趣了,叶员外对我们知无不言这句若是真话,怎个就偏偏忘了把最关键的事情与我们坦诚相待一下呢?”
慕流云笑眯眯地问他,“比如说,你点头同意嫁给郭家的那个’叶凌兰’,到底是个什么来路,这事儿叶员外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什、什么?”
叶员外突然被慕流云这么一问,打了一个结巴,“司理此话怎讲?我叶某一辈子只娶了我夫人为妻,不曾纳妾,我们夫妻二人也只有小女凌兰这么一个孩儿,这便是小女的’来路’啊!”
“我自然知道你们家只剩了叶凌兰一个,所以我问的是你嫁给郭家的,是什么人?”
叶员外闭上了嘴巴,抿了抿嘴唇,看着慕流云不说话,似乎是想要做出一个被冒犯到因而很生气的表情,但是他实在不是一个擅长做戏的人,调整了半天的表情也还是不太对劲儿。
“司理这话说得,叶某与你无冤无仇,素来没有过什么瓜葛,我都说了家里只有凌兰一个女儿,你为何还要问这种荒唐的问题!”
最后表情上实在是做不出来,叶员外只好把身子扭过去,一副被气得十分恼火地样子,“难不成你认为我在外面还有什么外室不成?!”
“那倒不会,养外室生孩子的把戏,叶员外肯定是不屑于做的,不像你那个女婿郭泓清。”
慕流云连忙笑着接话,然后又纠正一句,“若是真的叶凌兰,估计叶员外应该是宁可活活饿死她,也不会舍得将她嫁给那么一个心比天高、人头猪脑的家伙吧!”
“凌兰就是我的女儿,如假包换,这种东西怎么能做得了假!”
叶员外矢口否认。
“若是嫁入郭家的叶凌兰就是叶员外的亲生女儿,为何在近十年前的时候,员外要和夫人一起讲众多老家仆都留在原地,只带几个心腹远走他乡,落户西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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