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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卿道:“东姑娘的良言,花某记下了。
此室病气浓重,东姑娘早些回去的好。”
东华心知他对自己的疑心戒心仍未消除,也知道这是急不得的事,只得心下轻叹一声,道:“那我先回了,花公子多保重。
关于花公子的病,我虽不敢保证一定会治愈,但一定会尽心。”
说着微微一礼,转身走了。
东华所料不差,苏东花家派来的这些仆人里确实有精通药理之人乔装。
福伯一拿到药方,就立刻交给了他:“刘先生,您看,这就是那个奇怪女子为公子的病所开的方子,方才公子交给我的。”
刘先生接过方子,扫了一眼上面的药名,闭目不语。
福伯知道他是在细细推敲药方,也不敢打搅他,只站在一边等他的回应。
刘先生考虑了很久,才缓缓道:“真是奇怪。”
福伯道:“果然刘先生也觉得不对劲,是吗?我就说,这女子古古怪怪的,定是有所图谋。”
刘先生摇摇头,道:“不,福伯,你领会错我的意思了。
我不是说开这药方之人奇怪,而是说这方子奇怪。”
福伯迷惑地看着刘先生。
刘先生道:“当初公子初染病时,我就为公子诊过脉,也为他开过方子。
但公子试用了一段时间后,不见什么效果,才换用了别的方法。
我现在再看这方子,与我当初那一份虽然大同小异,原理却大致相同。
我的医术虽然比不得当初的花医神,与他倒有个共通点,就是在药方及用药方面,有自己的风格。
现在再看这小姑娘开的方子,与我的风格甚是相合啊。”
福伯微微一怔,不知道该回什么好。
刘先生显然也并不是想从他这里找到什么答案,继续道:“若不是亲眼见到,而且我的方子只给公子家的人开,我几乎都要以为这方子是出自我之手了。”
说着又沉思了一会儿,才道:“福伯,方子本身没什么问题,依我看就照这方子用药便可。”
福伯从刘先生手中接过药方,转身出去。
刘先生又思考了一会儿,猛地笑了一声,道:“真真是奇怪,居然在用药上有我的风格。
看来有时间我要去见见这小姑娘才对。”
对于花信卿用了几天药之后,就有他身边的人拜访,东华还是有些意外。
不管怎么说,花家来的人能同意自己的药方,就说明梦里的这张方子有一定的可取之处。
但会招来拜访之人,她却万万没有想到。
刘先生倒也不绕圈子,与东华客气了几句之后,就挑明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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