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外星语,小彤你来澳洲前,先去火星走了一趟么?”
“切!”
谁要去你老家,你这个火星血统!
我唾弃,用力咽了下口中的肉,才斜眼瞄他,“我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刚刚结束口语考试啊。”
白翟答得理所当然,笑容暖如和风,表情变化之快,堪比四川变脸剧。
“谁问你这个了!”
吐血,和火星人说话就是难沟通!
不过,我还是没忍住地问了,“你怎么会在墨尔本?不是和你爸妈移民去英国了吗?”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么?”
白翟的笑容不去,声音却不是不哀怨的,琥珀色的瞳眸里,蕴着我不懂的流色。
我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着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熟悉,自以为了解,却从未摸透,现在更不可能看得清的男人,带着一点点警惕,和更多的疑惑。
他只是笑,笑容中的所有情绪,都是我不懂的。
他没有回避我的打量,回视得大胆而直接。
这个漂亮到妖的男孩,我有一点点的害怕。
他的变化总是那么得快,快到我措手不及,摸不找边,更不用提什么跟随和同步。
总是在我好不容易习惯了他的新形象,他却又有了大变化。
我不是有耐心的人,即使有着一份不甘心。
然在精疲力竭之后,我终于选择了抗拒,抗拒他这个麻烦。
最后,除却童年,我们竟没有更多的过去。
除了,那如梦般的一年……
他给我带来的惊喜和惊艳,我至今,仍无法忘怀。
想来那样绚丽的场面,只要拥有过一次,就会牢牢地记得一生。
在那片天地相连的辽阔中,他的微笑,如同神缔,高贵的,遥远的,让我觉得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只依稀记得他的气息,夹着草香,顺着风势,飘入心房,清幽,如梦。
他说:小彤,小彤,你不可能永远都是……我的熊猫姐姐。
我忘了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回答,亦或有没有回答。
我能记得的只有在那之后,他对我们一伙人进行的一次又一次陷害,没完没了的恶作剧。
我也好,龚千夜也好,还有那时和我们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都被他玩得死去活来。
他渐渐地,从我们的朋友圈中抽离。
当我们板起面孔对待这个传说中的忧郁王子,现实里的恶魔大佬时,他才只有十六岁。
黑心竹马白(三)
犹记得,很多人说我和白翟及卓奇,是一条打着死结的线,若再加上龚千夜,就变成了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死结。
明明是这样怪异的扭曲着,却彼此相依,比三角形更加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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