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云南妹,我对不起你,尽管来恨我吧!
我坏笑着把他们的照片偷偷组在一起,配上各种爱心和气泡的笔刷,用可爱到连我自己都看不懂的字体,认真地打上了一句:百年好合。
哼哼哼,明天肯定有好戏看了!
我得意洋洋地把成图扔进李沛霖的邮箱,将门窗锁上,还劈里啪啦地把凳子和一些比较重的东西抵在门背后。
她有钥匙没什么可怕滴,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两丈嘛,有的是解决的办法!
空气依然躁热不已,我的心情却好得过分。
抹去额头热出的汗水,我将电扇搬进床铺,和着吱啦吱啦作响的声音,渐渐进入了酣眠。
睡梦中,没有周公的棋谱,因为我不会下!
睡梦中只有无数澳洲吃不到的美食,大师傅炒菜时砰砰啪啪,动作好不利落,看得我口水直流……
美梦啊!
—————————————————幸福睡去的分界线———————————————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整整二十五个半小时。
打了个哈欠坐起,发现压着门的东西已散得七零八落,只有椅子和箱子还“逞强”
地坚守阵地,不过也微微换了位置。
好一副饱受争战的可怜样。
我啧啧地摇了摇头,起身将一地的东西拣起放好,它们可都是英雄啊——保我良好睡眠不受猛女突击的好守卫!
稍稍整理了下房间,依然保持着它微乱的格调,时钟却已指向了七点一刻的位置。
天杀的家务劳动!
我龇牙,在心中默默唾弃了通最恨的家务,就急急把自己扔进洗手间简单梳洗。
搬到这里后,离上课的地方远出了好几站路,再加上那个“传说中的一千米”
,得比原先早出门一个小时才行。
简单拍了几下脸,却发现李沛霖竟仍无动静。
当下大精,上课第一天不说别的,光查看自己的班级,就得花一番工夫,她居然还有心赖床?强人!
“云南妹!
云南妹!”
我拍着她的门,一阵暴吼。
我们家是地位是超不平等制,她有我的房间钥匙,我却没她的房门钥匙。
“干吗!”
她揉着泛着红丝的双眼,许久才从房里走出,口气却相当不好。
“上课要迟到了!”
我无语望天,她放假放傻了么?不过还好,这家伙的起床气不算太严重,起码今天还好,平时可都是从床上吼出来的。
做人不能太多追求,起码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在心里默默流泪,这年头做人真是越来越艰难了,好心还得做好防暴准备。
“上课?什么课?”
“语言啊!
你睡傻了?”
“语言?我们不是选了雅思班么?那是下午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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