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不懂。”
丁未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
不想吗?一定是想的。
就算是能靠意志控制一下,但是每天大碗大碗地补药补汤地喝进去,存住的火也要把他烤着了。
卷尔丝毫没觉得自己是那个关键的点火的人,“这有什么不懂的,电视广告不是天天演啊。”
何况,爸妈都是医生,她基本常识是具备的。
她只不过是没想到他妈妈要他回家住,还有这层深意在里面,无意识地问了一声罢了。
这次的病体,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得以缓和。
他们仿佛达成了默契,不再旧事重提。
丁未把她之前的反常揭过去不提,是知道无缘无故闹别扭、消失,是陆卷尔的惯用招数,他只要不理她,让她顺过来也就好了。
问得多,意味着麻烦也多。
卷尔呢,她心虚着呢,胡乱揣度原本就是她的不对,巴不得丁未把前尘旧事都忘光了,又怎么会主动提起。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丁未在家休息的这个月,两个人每次见面都单纯得不能再单纯。
且不论丁未是怎么想的,卷尔对此还是满意的。
如果没有那一层关系,他仍然同她见面,是不是意味着她对他来说,的确比较不同?
29他病了,她牛了
丁未休息的这个月,真正做到修心养性,谁找他出去,他都不出去。
更多的时候,他都是泡在卷尔的宿舍里。
卷尔已经放假,范菁芒假期回家,他在这儿泡网泡得不亦乐乎。
C大的数据库也不少,但是人文方面的,还是K大的全些。
在卷尔这儿,饭有人管,查东西有人当助手,总之麻烦的、费心费力的活,他只要头天晚上走之前交代下去,第二天卷尔已经整理得极有条理地存在单给他建立的文件夹里面了。
尽管这样,卷尔还是觉得他太辛苦,“你要什么,我在网上传给你。”
“我来影响你了?”
“哪儿会,我觉得你没必要提前准备这些,分派到什么活,你再查都来得及。”
“怎么会没必要?我们现在都要自己报选题,等着上面分派你做什么、采什么,迟早得喝西北风。”
“吃什么也好,喝什么也好,也得能吃能喝啊……”
卷尔不愿意就他的身体多唠叨,但是他这么不知道爱惜,她就总是忍不住。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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