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就抢了碗过来,亲自给苏灼之喂。
虽说命令是苏老爷下的,但谢玦还是被迁怒了,一下被挤了出去,只能站在不起眼的角落。
苏老爷更是被自己的夫人打了好几下,骂道:“灼灼难道不是你儿子?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看见你就心烦,赶紧滚出去。”
苏老爷试图反驳,但被嫌得不行,没人听他的,他只好一甩袖子,灰溜溜地出去了。
最终那碗药,苏灼之还是喝了下去。
祖母哄小孩似的说要喂他,可真一勺勺喝是折磨,长痛不如短痛。
他捏着鼻子,紧闭眼睛,一口闷了,然后干呕了两下,飞快地往嘴里塞了一颗,两颗,三颗……足足五个蜜饯,两腮鼓鼓,满嘴甜腻,硬生生把舌尖的苦涩压下去。
“灼灼真厉害。”
祖母拍拍他,不吝夸赞。
在她眼里,不管孙子多大都还是个小小的孩子,喝个药都是了不起,值得夸奖的事。
苏灼之坦然接下了赞美,一点都不虚。
谁让这药实在太难喝了,他能一口气喝完,怎么不算厉害,厉害死了。
喝过药,他脸上倦意浓厚,软声哄祖母回去休息,不用担心自己。
一点小病而已,睡一觉明天起来,他又是生龙活虎了。
哥哥和娘亲想留下来守他一晚上照顾,担心他半夜又烧起来,也被他赶回去。
他们不想走,却又想起大夫曾说过,亲人若是过分紧张,也会影响到病患的情绪,对病情恢复不利。
看灼灼精神状态不错,犹豫一会,他们决定等灼灼睡着后,半夜再过来看,现在先顺着他。
苏怀琅摸摸他的头,柔声说:“有什么不舒服别憋着,一定要说。
夜里睡不着的话,让庆平传话,哥哥过来陪你。”
“好。”
苏灼之笑着点头,又乖又软。
哪里像嚣张跋扈的纨绔。
谢玦站在一边,透过床幔,看到这一幕。
苏家母子细细叮嘱了庆平一番,让他好好照顾主子后,这才离开。
前脚人刚走,谢玦就走到床前,平静问:“少爷现在什么感觉?哪里不舒服?”
苏灼之可没忘他刚才的“背叛”
行为,双手交叠,冷哼一声偏开头,根本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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