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一种可怕的刻板印象。
孟醒木着脸:“没有司机。”
“哦,对不起,是我小看你……”
“我不出门。”
“……”
江措轻快明亮地笑起来,伸手在孟醒还肿着的耳垂上轻轻揉了一下,然后说,“先上来吧,这段是山路,不好开,等我撑不住了叫你。”
过了颠簸的山路后,随着车轮平稳地向前,窗外的景色又和来时一样悠悠地相同了,孟醒看着看着,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江措看他一眼让他睡,孟醒打一个哈欠觉得自己稍微清醒一些了,于是拒绝,然而两分钟后认为阳光过于刺眼,眯着眼睛只想缓一缓,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
孟醒睡觉不常做梦,睡眠质量良好,但这一觉奇妙,一切的开始从鼻腔里突然钻进一股带着柏木和麝香的藏香气味变质。
他梦到山间那座庙。
荒废、破败,漆皮往下簌簌地落,而他抬高脚,跨过露出木头纹理的门槛,走入庙内。
庙里的蒲团上跪坐着一个人,红黄的袈裟,碎发披在肩上,双手合在胸前嘴里念着经,他低着头,身前供着一尊脸颊胸口都破碎的佛像。
孟醒来的动静惊动了他,然后那人转过身来,长了一张和江措一模一样的脸。
他仍跪着,眉目慈悲,不像平时笑得放肆开怀,也不像没有表情的时候那样尖锐深刻。
佛像前的香炉内插着几支藏香,白色的烟雾很恰到好处地模糊了他的眉眼。
孟醒走过去,生平第一次体验比江措要高的海拔,然而下一秒天旋地转,江措用力地把他拉了下来。
不再慈悲了,江措不面对佛像的时候恶劣的本质又显露出来。
孟醒躺在他腿上,江措还在念着经。
“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
“淫心不除,尘不可除……”
“当观淫欲,犹如毒蛇,如见怨贼……”
江措又戴绿松石,垂在他的胸口、孟醒眼前,催眠一样,像毒蛇、像怨贼,和缓地、邪恶地摇晃。
孟醒伸手去够。
在够到那颗宝石的瞬间,江措俯下身,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垂,一路啃噬,脖颈、胸口、再下落、再下落……
直到嘴角湿润浑浊,江措才抬起头来,孟醒从他的眼睛里窥得一抹鲜艳的绿色。
嘴角的液体拉成丝线,那人依旧低语:“汝以淫身,求佛妙果,纵得妙悟,皆是淫根……”
“必使淫机身心俱断,断性亦无,于佛菩提斯可希冀。
如我此说,名为佛说;不如此说,即波旬说。”
然后他陡然破碎,带着孟醒一起,以耳垂为震中,和那座佛像一样,被惩戒般地落了满地。
孟醒猝然睁眼,想呼吸却发现难以做到——江措的外套盖在了他身上,不知怎么捂住了口鼻,藏香的气味从何而来便是这里了。
心脏砸击容纳它的血肉和骨头,孟醒发现自己有劫后余生的所有症状——心悸且过速、缺氧、意识不清。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身边的人不见踪影,但门开着,手机也放在座位上没拿。
他缓了缓,坐起身把江措那件薄薄的冲锋衣抓在手里,摸了摸又闻了闻,是他在梦里为自己构的那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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