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泽似乎把她忘了,一三都没出现。
李玉染稍一想便知原因,那人定是跑到京城假装自己从未出过城。
不定还会帮凌牧萧找他失踪的爱妾,再一起商量怎么抓李青风和言司,如此一来,谁也不会怀疑是他抓了李玉染。
他不出现李玉染更轻松,实话,对于被搅进这件事的所有人,她皆不关心。
唯一担忧的就是,凌牧萧会不会改变出征日期,她远遁的计划又要搁置。
在凌王府演戏的每一,她都身心俱疲,唯一支撑着她的信念就是,逃出去,找回家的路。
若再这样耽搁下去,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李玉染在辰王别院‘坐牢’之时,辰王在京城的辰王府中,嘴里吃着昭云喂的葡萄,手不时点着椅背打节奏,还哼着曲。
昭云娇笑道:“爷近来心情很好,可是有什么好事?难道抓到刺客了?”
辰王漫不经心地道:“得了一件有趣的玩意儿。”
“什么稀奇玩意,也让妾身见识见识。”
“嗯……一匹胭脂马,一只难驯的狸猫,一只惯会演戏的狐狸。
待爷调教好了,再带回府给你看。”
周承泽话的时候,双目闪着星光,嘴角微扬,很有兴致。
昭云一愣:“这是三件,不是一件。
爷驯兽的时候要心一些,莫被抓伤了。”
周承泽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吃一口昭云嘴上的胭脂,长臂一伸,将人抱到春椅上,白日云雨起来。
只是在昭云毫不反抗地婉转承欢时,他却渐渐没了兴致。
无趣,还是驯服胭脂马更有意思。
草草了事,让昭云下去,挥手招来一内侍道:“你去掖庭,将凌府玉姨娘的档案抄一份回来。”
那内侍应声离开,却未发现昭云一直站在墙角并未走远。
王爷果然在意那个贱人,她都已经是凌王的人了,残花败柳,王爷为何还念念不忘?
昭云不敢想像,若辰王知道哪一夜救他的人是李玉染,并不是自己,会如何对她?
不行,绝不能让李玉染再跟王爷见面,更不能让她有机会将实情告诉王爷。
上一次是自己心软了,以为朱得全得到她,她便不是威胁。
她早该认清现实,两饶姐妹情份,早就没了。
并且,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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