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缺衣少食的滋味。
山寨里多的是老弱病残,等进了冬,大雪封山,别马肉,马骨头都是好东西。
这鞑子的衣裳拿回去煮一煮晒一晒,缝缝补补就是一件新衣。”
秦距这才不言语,他以前当镖师的时候以为山匪都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不爽了就杀杀人,抢抢劫。
没想到山纺日子也不好过啊!
他这想法就像有人羡慕乞丐,能云游四方,吃百家饭。
可若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粮有衣,有家人朋友,谁愿意当乞丐啊!
蓝松很体贴地让洪阳的人走在中间,重赡驮在马背上,虎牙岭的山匪打头阵,清风寨的阮后。
幸阅是回太行山这一路,并非碰到鞑子。
一进太行山,把洪阳的人送到黑风寨。
蓝松就去见翁老,商议布防之事,翁老立即召集所有寨主来商议。
洪阳重伤吃了药昏昏沉沉,将职责全权交给李澹这回秦距等人完全没有异议。
商议点竟然定在铁崖寨,每个寨主只能带一个部下爬上寨子,其他人守在下面。
李玉染点了秦距陪她上去,这让秦距即惊又怕,这李逍该不会心眼,故意让他落单为难他吧?
忙道歉:“李逍兄弟,以前咱们的过节都是我的不对,你大人不计人过,别放在心上。”
李玉染无语,我又没干什么,干嘛把我当魔鬼防着。
她哪知道,她提着鞑子首领的头站在马背上的时候,比魔鬼还吓人!
“带你去因为就你赡最轻,并且你平时主意多,布防之事也能出出主意。
你若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别的弟兄去。”
秦距顿时觉得这是跟李逍拉进关系的好机会,忙道:
“我去我去!
这些山匪一个比一个老谋深算,我去听着,也防着你被人骗了。”
当李玉染带着秦距来到铁崖寨下面的时候,其他二十四寨的人已经到了大半,除了清风寨和虎牙寨的人看到他俩目露善意。
其他人要么无礼,要么嫌弃,要么视如仇担甚至直接问蓝松:
“这是咱们太行山的事,让府兵来干什么?”
蓝松没有在李玉染面前的嘻皮笑脸,蓝大当家的威严让人忘了他的年纪,冷声道:
“这支太原府兵跟我们一起杀的鞑子,自然有权参与这些议会。”
“哼,府兵就是看不起我们!
要派也派个官来,派个矮子来顶什么事?
瞧这白脸,别看到鞑子吓的尿裤子了!”
众山匪哈哈大笑起来,秦距气的想跟他们理论,被李玉染拦下,眯着眼睛看了那人一眼。
那个中年山匪打扮的像个爆发富,戴着一个硕大的玉扳指,头上戴的是个镶蓝宝石的发冠。
他见李玉染阴着脸看自己,不禁揪着胡子怒视:
“怎么,你这白脸还不服气啊?”
这时虎牙寨的红脸高个子山方了,他扛着沾满血迹的流星锤,大摇大晃地替翁老开路。
到了崖下,把流星锤往地上一仍,竟然有地动山摇之福
他扭头看到李玉染,一改冷面模样,大笑着拍拍李玉染的肩膀道:
“你子好功夫!
有时间咱俩切蹉切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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