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的眉眼彻底阴郁到可怕,急怒攻心,说出口的话更是没了禁。
忌,“让我看看他有没有满足你!”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画扇的肩,就在这时,他察觉到手下的衣服一滑,居然在他动作之前就脱落了下去。
画扇仰着下巴,全然不管身上正往下脱落的衣物,只管冷冰冰地看着他的脸,“我和他什么都没做,不信……你试试看?”
连年呆了一下,然后悚然回神,他劈手扯住她掉落的衣服给她遮住身子,视线与她冷漠的眼神相撞,不由地又开始刻薄起来。
他噙着恶毒的笑容看她,“三年没见,你变得这么随便了?不过,抱歉呢,我不想和你做。”
他一把把她推到墙上,转身就走,刚准备摔门而出的时候,她在身后出声,声音出奇得冷,“我是随便,但也比不上你。
你在米兰都有儿子了,不是吗?”
她的语气,心如死灰,绝望冷冽。
连年呆了好久,回头看她,心念电转之间,他终于明白前几天她为什么失踪了,“你去米兰查我?”
她不回答,就那么倔强而又冷漠地站着,冷冰冰地看着他的脸。
连年忽然明白,她那天晚上去找他时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地对他那么冷漠了。
还有现在。
难怪她敢用这么冷的语气,对他说这么嚣张的话。
她在生气,而且气得很厉害。
“所以,你就对陆齐安投怀送抱?”
他一步步走回去,盯着她的脸,眸子里几乎喷出火。
画扇咬牙冷笑,“我和他连儿子都生了,你不知道吗?”
连年虽然明知她故意在气他,还是忍不住恼了,他劈手就把她揪住,恶狠狠地骂道,“你再胡说我掐死你!”
这一次,画扇终于被吓到了。
他又盯着她看了几眼,恨恨地甩了她的手腕,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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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连年开车回住处的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两个字。
他在米兰确实有一个儿子,没想到的是,画扇居然知道了。
回住处的路上,助理打来电话,无非是说一些有人邀请代言或者参加宴会之类的工作上的问题,连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说过,回国是为了休息,这段时间不接任何工作,以后这样的事不必对我说了。”
到了住处,连年拨了个电话到米兰,六七个小时的时差,这边是早上,那边差不多还是半夜。
KEN睡得迷迷糊糊,身边依稀有女人的声音,他用意大利语不耐烦地说了一声,“你好?”
连年笑了一下,然后说,“是我,祁连年。”
连年在米兰呆了三年,意大利语学了一些,虽然词汇量不算太大,但与人交流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KEN一听这话总算精神了一些,声音很愉悦地问,“LANCE,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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