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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了一下,忖道:就秋练那性子,进了东海,还不把我东海给拆了——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啊。
十洛阳
李卫公问卷的最后一页有昭陵修建图,我们顺利出了昭陵,毕方鸟睡得太死,我叫不醒它,也就由得它睡去了。
我们仨出了长安,风闻朝廷已经拿下洛阳,李适便要奔洛阳而去,看他单枪匹马,我与秋练商量着送他一程,他面上稍见踌躇,最后目光落定在秋练脸上,说:“多谢。”
一路平安,中途没遇到什么兵,流民倒是不少,野猫野狗也不少,秋练吃得满脸放着油光,时不时转过来问我:“呆子,你们东海也有狗肉吗?”
李适则低头偷笑,但那笑容里,也有一点点的失落:有时候感情是那样一种东西,让人酸,让你痛,偏生还没有办法摆脱。
不几日到了洛阳。
已经是开春,洛阳城里开了牡丹,映着日色,繁华似锦。
李适像是对这地儿很熟悉,四下里指点给我们看,说满城的牡丹哪里好看,哪里妙,秋练小心翼翼地问:“牡丹炖狗肉味道如何?”
李适的脸绿了一下:这丫头,怎么专和狗过不去呢?
进了鲁王府——原来李适大小也是个王爷——下人殷勤得不得了,但是一转眼李适就不见了。
下人回答说:“王爷去见太子了。”
他这一去,到掌灯时候才回来,带了一壶好酒,与我对饮,月亮映在窗纸上,我说:“紫彦,喝完这一次,我们真的要分手了。”
李适笑着不说话,他回到洛阳,便像是我回到了东海,连笑容也明朗很多。
酒至好,但是离别多少有那么一点伤感,都说我千杯不醉,可是竟然也醉了,朦胧像是听到有人叹息,但细听去,或者只是清风过耳。
我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月到中天,李适坐在对面发呆,我说:“我可得走了——秋练那丫头又不知道疯到哪去了。”
“我借去了。”
他很安静地对我说出这句话,我霍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坐。”
他亲手为我倒一杯酒,四下里无声,李适说:“蟾宫,你记不记我曾和你说过,我回长安是为了找我母亲?”
“不是为了那卷……那卷书吗?”
我左右看一看,并没有外人,想来都被他遣开了。
“那只是目的之一,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找我的母亲。
我母亲姓沈,闺名珍珠,是无锡人氏,安贼叛乱,我曾祖父带皇族撤离长安的时候我和父亲都带兵在外,母亲当时重病,不良于行,所以……所以陷落长安。
后来祖父登基称帝,父亲挂帅,曾遣无数人回长安去找我的母亲,都如泥沉大海,全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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