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她脑顶,哄小孩一样:“好。
去睡吧。”
回到屋里她就真的睡着了,也许是心事被放下了,梦得甜蜜而安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樊覆舟坐在敞开的对面屋里翻字典,看见她出来,说了句“早”
。
她迷迷糊糊的点头:“早。”
又问,“简振呢?”
樊覆舟说:“他说他有事就先走了。”
她继续迷迷糊糊的理解,他和上次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是晚上放学的时候,等在路灯下的人居然是简振,华夏吃惊。
“怎么是你?”
简振颔首:“我的荣幸。”
华夏忍不住笑问:“樊覆舟呢?”
简振义正辞严:“他在家里闭关思过。”
她好奇的问:“为什么思过?”
他摸摸下巴想了想说:“因为他要在那里等岳灵珊去给他送饭。”
扯。
华夏无言以对,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
两个人并肩默默的走。
她觉得别扭,之前和樊覆舟一起回家时从来没觉得这条路有这么长,走起来会这么冷,路灯会把人影照得这么凄凉。
就在她处心积虑找话题的时候。
简振伸了胳膊过来,开口:“给。”
“什么?”
“自己看。”
“火车票?”
“你以为我起大早干什么去了,在瑟瑟风中拍九曲十八弯的队,还要出卖色相换取二十天前就卖完了的票。”
她端着票,无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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