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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路过中央海报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各类租房信息,一眼瞄过去遍地都是,现在轮到她找了,那些广告竟然不约而同的藏起了猫猫。
樊覆舟路过她的时候,华夏正在小心翼翼的撕海报,谁那么坏心眼偏偏要把自己的广告贴在别人的广告上面,还常常只是遮住重要信息,比如联系电话或者E-mail,撕的时候生怕撕掉某个号码。
樊覆舟退了两步回来拍她肩膀:“做什么坏事呢?”
她被吓了一跳,手里一哆嗦就撕坏了,于是抱怨:“干嘛突然冒出来。”
他笑:“干什么呢,那么投入。”
她指着分类信息说:“喏,找房子。”
他问:“哦?要找什么样的?”
华夏的一双大眼睛里闪闪烁烁都是无辜:“我要求一点都不高,离学校近点的有空调的单间就行。”
这明明不算低吧,樊覆舟故意问:“既然要求这么不高应该很容易找吧。”
她摇头抱怨:“一点都不容易,有合适的吧不肯只租一个月,肯租一个月的吧大多是一间屋还要合租的那种,简称租床铺,终于遇上肯租一个月又是有空调的单间,竟然远在岭南区,离学校像隔着天边。”
他做了然状:“听着倒是很棘手。”
华夏很沮丧:“马上就要放假了,怎么找个房子那么难,你当初怎么找的啊?我觉得你那个房子就好理想。”
“随便碰上的。”
他想了想,也不像是开玩笑,“要不,我分一间给你?”
华夏又被吓了一跳,鬼扯,哪能那么不矜持的,异性合租哎,敏感话题好不好。
忙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麻烦了,我还是再找找吧。”
他也没更多的表情:“好,我也帮你问问看。”
“谢谢。”
一个星期以后,到底还是麻烦他了。
一方面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住处,一方面听到他的提议后多少有些心动的,华夏挺喜欢他家的小阳台和那个小飘窗,房子又新,距离学校和新东方上课的地方都很近,想来想去就是三个字,很理想。
于是给樊覆舟打电话,支吾了半天也没表达清楚,他倒是领悟力颇高,回答的很干脆:“行啊,大房间让给你。
你也不用给我钱,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华夏超紧张:“那可不行,该付多少就多少嘛。”
在电话里拉扯了半天,他拗不过她:“那就平摊水电费吧。”
华夏想了想:“不行,还是太便宜我了。”
他忍俊,说:“要不你做卫生好了,抵房租。”
华夏很相信劳动致富的基本原则,并且欣喜,点头答应着:“好啊,好。”
口头协议基本敲定以后就是搬家。
她要搬的东西其实不多,可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杂物,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
最后还是不得不动用樊覆舟来帮她搬被子。
樊覆舟不解的问:“我有被子分给你,不必搬,前两天你同学来的时候还不是都够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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