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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一下,不可避免的碰触到身上的鞭痕,苏浅又呻吟了一声,直觉的便想伸手推开他,让自己火辣辣的伤口好受一些。
从刚才在林子里抱起她的时候便觉得有异,秦诺此时更是觉得苏浅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的伤,想了想,看着半昏睡中紧皱着眉的女子,放下手中的碗,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的解开她领口的几粒扣子。
虽然两人现在还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在秦诺心里,他们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不用那么装模作样的守些不必要的礼。
可怜苏浅还在昏迷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走了光,感觉领子上的纽扣解开,还转了转脖子感觉松了口气。
领子一拉开,秦诺的神色更暗,一道红肿的鞭痕赫然醒目的横在苏浅白皙的锁骨上,再往下的地方,还能隐隐的看见红色的痕迹。
将被子又拉起裹上苏浅的身子,半扶着将她抱在怀里,控制住扭动的身子,将药碗端在她唇边,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
随后放下碗,从一旁的柜子里摸出瓶药膏,利落的将苏浅的外衣褪下,只留了紧裹在身上的抹胸。
秦诺的神色,在看见苏浅的身上手臂上的红肿时越加的阴沉,不过只愣了一下,便替她抹起药来。
或许是冰凉的药膏抹在火辣辣的伤口上十分的舒服,苏浅只是挣扎了一下便不再乱动,任由着秦诺上了药再替她盖好被子,始终沉沉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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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诺从来没有这样守过谁一个晚上,可是心里去却始终有些庆幸,因为苏浅的身体,比他想像中的要好很多。
苏浅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入了眼的,便是靠坐在床边的秦诺,闭着眼,抱着手臂,因为极不舒服的睡姿而轻皱了眉。
转了转酸痛的脖子,苏浅想着这男人就这么在自己床边坐了一晚上,心里突然有些感动。
他们有什么关系,明着是夫妻,其实呢,什么也不是。
秦诺身上只搭了件毛毯,此时已经有一半滑下了肩头。
苏浅也没有多想,便伸出手想要替他将毛毯拉好免得冻着,可是手臂伸出被子,只觉得一下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愣了一愣,不由得啊的一声捂着嘴低叫了出来。
任何一个女子在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几乎半裸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吧。
秦诺一下子被惊醒,猛的睁开了眼,见苏浅正望着自己光裸的手臂,却有些迷茫的伸手抚了上去:“这是……胎记?”
只见苏浅光裸着的手臂上靠着肩头的地方,有一只似是绿色纸条的花纹,一根存许长的枝,上面一片叶子,都是绿色的,即像是纹身,也像是胎记。
可是昨晚可苏浅上药的时候,秦诺并不记得看过这样的痕迹。
而这么奇特的一到花纹,若是看见了,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
亲们不要着急,苏浅就窝囊这么一回,以后都要扬眉吐气了。
她再是厉害,初来乍到的,也难免会有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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