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似乎感应到我,我的肚皮轻轻动了一下,我大叫一声“啊——”
杨越泽蹙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满含惊喜,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他在动呢,我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呢……”
他将信将疑的瞅着我,显然以为我在使炸。
我有些恼火,正准备发作时,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一下。
“呀,他踢我了,真的真的。”
我不理会杨越泽的狐疑,兴奋的喊到:“你来听,你来听听。
很好玩的,真的。”
杨越泽见我满眼尽是欢喜真诚,试探的凑过脑袋到我腹部,肚子里的小生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又轻轻的动了下,杨越泽立刻也随着我那般大叫,“真的动了,真的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
正当我们在为新生命惊奇的忘乎所以时,忽然从头顶传来这样一句话,这人听来已经抑制了许久的恼火,我心不由一沉,抬眼一看,果见杨官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们,我们本就坐在石阶上,这样看来当真是窝囊狼狈的不得了。
“那个……我们……”
我长这样大第一次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这事实在是太荒唐了,难道我说,杨越泽正在听我肚子里的孩子发出的响动?自古女子的操守名声最重要,我此时是惠喜,被自己的相公撞见与别的男人不明不白,我该如何解释?
杨越泽那厮倒好,丝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怕杨官,施施然站起来,潇洒的拍了拍衣角的尘土,道:“自然是赏月谈心,还能做什么?”
杨官对他这样的回答嘴角有些抽搐,我已经听到了他五指响动的声音,如果眼神也能杀死人,此时的杨越泽肯定已经死了一万遍了。
我感觉自己的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一边尽量小心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边悄悄的往后退,两虎相斗,不管败下来的是谁,我都没有一点好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就在我暗暗为自己的明智鼓掌,并已经快逃离两人的视线时,杨官忽然开口,语气未有的严肃:“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杨官脸上看到如此恼怒硬气的表情,我缩了缩脖子,凄凄哀的度步挪到他身边。
他猛的抓起我的手,象是预告说:“她是我的妻子,赏月谈心该由我来陪她。
大哥以后若没什么事,还是少来青鸟居,若是被娘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只怕大哥不好不好交代。”
杨越泽无谓一笑,让我不禁为其比卫子默还要厚的脸皮败倒。
他说:“娘会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那也是你让人传出去的。”
我不明白二人话里的意思,杨官的骨头捏的更响,我低头一看,指节已经泛白了。
心中不忍,被他拉着的手微一松反握住他,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柔软了许多。
这细微的动作被杨越泽尽收眼底,他那没有笑意的眸子里,寒凉更甚。
然后还不待我们反应,就迅速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再回头看杨官时,他已全然没了森然,取而待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歉意让我迷惑不已,不是应该教训我的吗?怎么是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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