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假了。”
萧朗插了句。
“不然你说我被可乐泼了啊!”
我抓起一把薯条扔他,“你给我闪一边去。”
然后我抓起身旁的军装,“有事你让班主任给我妈子电话,报到那天填过资料了。
家访就不用了,说我们小区不安全。”
然后我拿了个没开封的汉堡,就走了,价值十二点五元钱。
我回家直接把军装打包扔垃圾桶了,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把我房间空调打开。
军训十天我也真没再出现过,反正我去了也是坐着。
倒是那天下午冯瑞嘉回来后看了我好半天,居然问了句,“你被车撞哪了?”
一个三岁小朋友骑着儿童三轮车,从我脚碾过去了。
我往沙发上一躺,“萧朗怎么说的?”
“不知道。
但刘老师知道我们住一起,让我回来问问你情况。”
冯瑞嘉军训了一天,看起来也是很疲倦的样子,也坐下了。
因为妈子还没回来,她想了想,“那……我该怎么说?”
她瞧我惬意的样子,也是明白了。
“就说我站立成问题。”
我打了个哈欠,“妈子早上留了条,说今晚和人打麻将,不回来吃饭了。
我随便,你吃什么?”
“我没关系的。”
“嗯,那你自己下点面条吃吧,储物柜第二层有面条,最下面有一箱方便面,要不喜欢吃面你就出去买点什么吧,附近你都逛过了。
还是我给妈子打个电话,让她晚上带点宵夜回来?”
我说过我们小区内部倒是很安全,而且小区里的人基本都和冯瑞嘉都打过照面,她也不会出事。
不然妈子怎么敢晚上在外边打麻将。
“不用麻烦了,我吃个方便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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