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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不认为自己错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别人说什么公正公平,那是他们没那个凌驾于公正公平之上的筹码。
再说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拿家族的名誉和亲人的政治前途冒险,平时哪一桩事他不都做足了功夫,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次也是如此,他当即调查了王潇的背景,恰好发现他父亲曾涉嫌某个重案,然后又连夜找人调出关键资料,那几张白纸就像如来佛的一道符咒,立即压下所有风浪。
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太复杂,猫腻儿太多,反正谁也不干净,他所做的也不过是浑水摸鱼罢了。
老头越打越生气,指着陈劲的脑门问:“你把那小崽子藏哪去了?有本事闯祸就有本事承担,像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算什么东西?”
陈劲不语,心说您自己生的儿子您还不知道么,他要那么有种,我就少操多少心了,何必搞得一身罪孽。
“别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他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回来,回来我不用法院判他,直接打断他的腿……”
陈劲知道,这一页基本是翻过去了,老爷子虽然气不过,但他也不傻,有些底线是不能触及的,只要陈醉近期不要露面就成了,但同时,他也惨了,因为老爷子一肚子火气没处发,都交代他这儿了。
最后竹板子都打劈了,陈劲的后背当然也是千沟万壑惨不忍睹,袁女士适时闯进来扑在儿子身上哭天抹泪,陈老爷子的力气也所剩无几,指着他们母子摇了摇头,气呼呼的回书房抽烟去了。
陈劲在挨打的时候想起了林菀,葬礼那天下午,他去了墓园,不论如何,还是应该去说声对不起。
一进墓地,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墓碑垂着头一动不动,直觉告诉他,这女人就是林菀,只有她才能做出这般举动。
走到近前一看,果然是她。
人早就被淋成落汤鸡,已经昏厥了,额头滚烫,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的手掰开……
其实她的钱包一直放在他车上,但那天他没有留下,而是隔了几日特意送到她家,也许是他不想让她知道是自己送她去的医院,也许,他只是想多一个机会看看她,因为她的样子,真的挺让人不放心。
一晃又好几天过去了,不知道那姑娘现在如何了,于是他在床上趴了半晌儿,等后背上的药膏干了就借故跑了出来。
一来就看到林菀失魂落魄的走在雨里,也不知道撑伞,他在后面慢吞吞的跟着,心想看来还是没过劲儿,女人果然是感情动物,非要来个惊天地泣鬼神方能罢休么?看着她淋得湿漉漉的样子,心里又涌出异样的情绪,他就知道自己最见不得这女人凄凄惨惨的模样,凄美的要人命。
后来看到她东西掉了,她弯下腰去捡却呆着不动了,他稍作迟疑还是拿伞下车,接下来就有点失控了,他发誓他只是来看看,没想过做什么不堪行径,他自认还没那么禽兽。
可是一看到林菀被湿衣服勾勒出的曲线,还有那颤抖的红唇和湿漉漉的眼神,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于是他亲了她,该死的感觉又那么好,让人想进一步探寻,于是侵略,厮打,伤口被她抓疼,真他妈的疼,比他挨打和上药的时候要疼上好几倍,这才彻底激怒了他。
谁知道呢,也许没那么疼,比这个难受几倍的罪也不是没受过,也许他只是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找一个借口,反正今晚是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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