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念离推开屋子,安以柔却是叫苦连天。
“作孽啊作孽啊——”
“柔柔,我马上就叫作坊一路送信到言秋那里去,真是大喜啊——”
“快别提了,赏我点麝香吧——”
念离一捂她的嘴,“呸呸,这叫什么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安以柔愁眉不展的,兴叹着:“我从那边跑回娘家,一来是有李大人的马车带我一程,二来就是为了躲言秋……”
“怎么,你们又吵架了?”
“也并不是。”
安以柔似有难言之言,脸上还颇有些不好意思,念离又起身去瞧了眼门外无人,就势转身堵住门缝,轻声细语:“可否与我说?”
“他…他…他总觉着我不喜与他**,是因为他不够卖力,找了很多偏方,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
安以柔声音越落越轻,脸越来越红,念离咳嗽两声,也不知该说什么。
没想到莫言秋居然也是个……
念离心中琢磨着,莫不是相公暗中与他有什么男人之间的小秘密?或者是从商的男人满脑子没有什么乌七八糟的仕途之道,一身力气都用来辛勤耕耘了?
见念离也心不在焉,安以柔倒反过来逗起大嫂来。
“原来我们是……同命相连哪——”
“都要当妈的人了,还是孩子气,至少我没有因为这样就闹私奔——”
“大嫂你耐性比我好。”
安以柔嘻嘻地笑着,“而大哥也怜香惜玉一些——”
“咳咳,那你也庆幸自己怀上了,至少这六七个月,可以得一清净。”
“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
哎呀呀,还是大嫂经验丰富——”
“只是——”
念离脸也有些微红,“憋得久了,生下孩子后,他们会变本加厉——”
安以柔一头黑线,后背一凉,看着念离那欲说还休的表情,吞咽了一口口水,“大嫂挺住了?”
念离脸烧的更红。
“你大哥,憋了十年。”
安以柔一脸盲目崇拜。
“大嫂,我对你的敬仰罄竹难书!”
“乱用辞藻!
讨打!”
“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念离只顾着和安以柔说贴己话,身后门推开了,将她推了个踉跄,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她的腰,不知为何,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叫念离羞涩难堪。
安以墨被夫人这莫名其妙的羞涩和妹子这不怀好意的贼笑弄得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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