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荷的嘴巴顿时鼓了起来,那是给气的,她也不知道池玉是有心还是无心,但真的一针见血,倒把当初大少奶奶派她来的因由说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然大少奶奶院里那么多丫环,怎么就轮到她被打发出来。
“奴婢原本就是个伺候人的,哪辈子熬到有人来伺候奴婢,那是祖上八辈儿烧了高香,姨娘何必再取笑奴婢。”
她硬梆梆地回了一句。
池玉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将来的事,谁又知道,只看眼下,我身边可是万万少不得你的。
走吧,再不回去,怕是她们都要以为我这做东道的付不起银子逃了呢,没的笑话我。”
水荷忙跟了上来,仔细将这话琢磨了一番,突然便高兴起来,眉眼都带着笑意。
临要出门,池玉突然一怔,猛地扭头看向原来供奉白玉碗的地方,自从她把白玉碗砸了以后,那里就空了下来,晚香寻了一只白釉红底的花瓶放在那里,每隔三日换一回花,池玉记得清楚,今儿早上,水荷刚换了一枝粉桃花,可是现在粉桃花旁,竟多了一只佛手。
水荷不明所以,顺着她的视线一起望过去,顿时惊呼一声:“啊……玉、玉佛手……”
明明已经被当掉换成白花花的银两的玉佛手,此时竟然被插在了花瓶中,玉质温润,粉桃妖娆,似君子佳人相依相伴,竟是相映得彰。
不过这时候池玉可没有心情欣赏,只能瞠目结舌:“谁、谁把它送回来的?”
水荷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丫头脑子一下子想岔了去,都说玉有灵,莫非这玉佛手是自己飞回来的?没喊出一声“鬼啊”
,已经算她胆子大了。
惊讶过后,池玉却已经反应过来,转身又望了一眼床头几上的茶盏,心里有些明白了,方才不是她糊涂了,而是确实有人进来过,不但送来了这只玉佛手,还喂她喝了几口水。
似乎没有恶意,只是……不知是什么人?
她有点忐忑不安,今日整个院子的人都去赴那桃花宴了,有人进出也不得而知,实是疏忽了,应留一人守门才是。
若来人是大少爷还好,如果不是……想到这里,池玉就出了一身冷汗,立时便低声嘱咐:“水荷,你留下吧,守着门,再四处看看,除了这玉佛手,有没有多了或少了旁的什么东西。”
水荷经她这一说,立时也明白过来,忙应了一声“是”
,却是出的冷汗比池玉还多。
池姨娘经历的事还少,难免有些大意,但她自幼就在大少奶奶身边伺候,又是家生子儿,平日里耳濡目染,什么腌脏手段不曾听过,今日怎么也大意了?像什么栽脏啊,或者留了重要物件没几日又在旁处出现的事情,并不少见,多少人因这个不明不白地或打,或卖,更甚者稀里糊涂地就丢了命。
如今水荷对池姨娘抱有很大的期望,自然不想看到池姨娘栽在这样的事情上,冤不冤且不说,自己这些日子的心思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等池玉一走,水荷更是提了全部的精神,几乎就差没有把小院挖地三尺了,经过芙蓉的屋子时,见这丫头躺在床上睡得死猪一样,倒是万事无忧的模样,忍不住就啐了一口,骂道:“懒人多福,睡吧睡吧,睡了不醒才好,省得一睁眼就只晓得气我。”
芙蓉翻了个身,咂咂嘴巴,淌出一缕口水,睡得更香了。
池玉回到临风轩仍自心中不安,没奈何又要装出无事人一般地笑着,应对来自碧姨娘的“妹妹去得可真久”
的话,又有屈姨娘的“这件石榴红的裙子真真衬了妹妹的一身雪白肌肤”
之类的打趣,却不知罪魁祸首这会儿正在留云轩中悠闲喝茶,顺带拿着眼刀子看向不请自来的同胞弟弟。
齐耘生知道大哥不欢迎自己,仍是没皮没脸耗着,涤尘伺候他茶水,换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肚子涨得再也灌不下去,才认了输,嘻嘻笑道:“大哥真是好耐性,我认输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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