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姑边拭泪水边说道。
“失心疯?!”
何品秋大惑不解,以目光投向巴荷。
巴荷点头道:“古书上确有这一病症记载。
说是这种病症状各不一样,有的成日里疯疯颠颠、胡言乱语、撒泼放横;有的看去极为正常,却前言不搭后语;或是今日不记得昨日之事,或是全然换了一个人,只记得现在,不记得过去。
不过,我看微雨姑娘头脑清楚、思路清晰,绝不是患了失心疯的人!”
程平儒、何品秋也觉说得甚为有理。
碧珠也笑道:“十余年来,我与姑娘未曾相离弃,若说姑娘不是姑娘,而是这古城的少主人,那我又是谁呢?”
微雨只觉哭笑不得。
银姑叹了口气,对微雨道:“唉,我自重遇少主人你后,见你之种种情形,的确似是完全不认识我们,少主人自离城之后,定是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全然不记得过去,实在叫人心焦。
城主夫人去世前,再三嘱咐我要保你周全,迎你回来继任城主之职,你们此备遇险,实是惊心动魄,还好我得消息及时,只是少主人为何连武艺都不能施展了呢?”
微雨叹息道:“只因我实在不是你口中的少主人,真不知是你得了失心疯,还是我得了失心疯。”
语中颇有讽刺之意。
银姑道:“我知少主人对自己的身份仍有疑窦,认为是我在胡言乱语,但我有一法,必可让少主人知道我所说句句是真。”
银姑对身侧一少女轻声道:“莹儿,把那东西拿来罢!”
那位名唤莹儿的少女生得娇俏多姿,听了应声而去,不过一刻功夫,便拿来一卷物什。
银姑将那卷物什展开,递与微雨道:“少主人,请看!”
微雨一看之下,原来是一幅未装裱的小画,用的是宣纸,虽然画面尚十分平整,但纸张已略显陈旧,边角有些须磨损,应该有些年日了。
再一细看所画内容,不禁呆住,半响动弹不得。
作画的笔法完全可以说是笨拙、粗乱,没有着色,用浓淡墨色线条勾勒出一个大大的庭院,砖砌护墙,庭院内乱七八糟的画些花草;画的中心,是一个小女孩,扎着头绳,侧面低头踢键子;旁边立着一人,面目不清,光着头、双手合十,显然是一个和尚。
在程平儒等人看来,此幅画不过是哪家小孩,顺手涂鸦,胡乱之作而已。
微雨却感到阵阵晕眩。
梦境重现!
梦境重现!
这一幅画,为何与自己前几天做过的那个梦,如此相象?这个小女孩,难道是小时候的自己吗?
“少主人,请看画的落款!”
银姑的话打断了微雨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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