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敷在伤口上微微发热,祁禛之被蜇得头皮发麻,可这又热又麻间,似乎还有一点裹着清苦药香的凉意,轻轻地擦过了祁禛之的脸。
那是傅徵的手,和他贴近时送到脸边的呼吸。
祁禛之突然觉得后脊一僵。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傅徵一眼看出祁禛之在走神。
祁禛之如梦方醒,可呼吸间傅徵的气息依旧在他鼻腔中徘徊不去,勾着他想要上前。
曾在添香馆里闻遍百香的祁二郎神使鬼差地往前一探,鼻尖凑到了傅徵的耳根处仔细一嗅:“这是什么味道?”
傅徵先是一愣,随后浑身一颤,一把推开了几乎压在他身上的祁禛之:“你放肆!”
祁禛之茫然地向后一跌,撞翻了案牍上成堆的书卷和宝玉瓶。
杭七闻声赶来,就见坐在地上的祁禛之和一脸羞愤的傅徵两目相对,不知在运什么气。
“主上?”
杭七谨慎地叫道。
傅徵拉了拉交领,面无表情地把头扭到一边:“给这人拉出去。”
“拉出去?”
杭七揣摩上意,“是拉出暖阁,还是……拉出宅子,再也不许他回来了?”
傅徵又开始头疼:“丢下楼!”
“是。”
杭七早就等着把这祸害丢出去,此时他公报私仇,直接拖着祁禛之的后脖颈,就要把人拎走。
“哎,等等!
等等!”
祁禛之大叫,“我想起是什么味道了!”
傅徵眉心微蹙,神色复杂地看向祁禛之。
祁禛之喉结一滚:“那是丹霜的味道。”
丹霜,剧毒,服下后能灼伤五脏六腑,却又不致人立刻死去,会在毁掉根基后,慢慢蚕食人的性命。
无论过去是什么样,身中丹霜者往往死于油尽灯枯。
相较于那些个令人即刻暴毙的毒药,丹霜似乎,更残忍些。
祁禛之忽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闻到丹霜奇香的那夜,他喝得醉意熏熏,在桐香坊里横冲直撞,无意间搭救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可怜人。
那可怜人虚弱至极,身上丹霜之气弥漫,浑身赤裸,外面只披了一条厚厚的披风,兜帽盖住了面孔,叫祁禛之只能瞧见他跌在雪地里一条左腿。
左腿上有片骇人的烧伤伤疤,从膝盖一直蔓延到了脚踝,赤红的瘢痕映在祁禛之的眼中,叫他心不由己地生出了无数怜悯。
可怜人说,他已被关在深宅府邸里足足两年,不见天日,他祈求祁禛之救自己一命,祁禛之答应了。
但最终,这人还是被赶来的家丁擒走。
祁禛之曾问他,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怎会这样香?
那人回答,这是丹霜。
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祁禛之抱着他,坐在铺着厚厚毛毯的马车中,一遍遍地问道,丹霜是什么?是谁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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