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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禛之一咬牙,答道:“我愿意留下,做孟少帅帐下一员!”
“我不是要你留下,”
孟寰打断了祁禛之慷慨陈词,他道,“我要你跟在傅徵身边,替我盯好他。”
隔壁又传来傅徵的咳嗽声,听得祁禛之莫名心焦。
他在想,傅徵怎么就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呢?
他本该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有那样多的人心甘情愿为了他前赴后继地送死,他合该被人供奉起来,永远不落神坛。
但他偏偏跑到了天奎,一个偏远穷苦的边关小镇,一个人住在冷冷清清的阁楼中,甚至……甚至羞于见人。
他真的会像孟寰说的那样,在四象营中结党营私,用冠玉十几万百姓的口粮养虎为患吗?
他可是傅徵,是祁禛之过去无比敬仰的人。
但他……也是个病病歪歪的将死之人。
祁禛之无可抑制地冒出了一个念头,他意识到,傅徵是生是死,似乎都与四象营中的逆贼无关,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能供他们扯出义旗的理由罢了。
傅徵活着,他们为了傅徵,可若是傅徵死了呢?他们又该为了谁?
想到这,祁禛之倏地从床上坐起,望着那映入窗棂的月色,阵阵发寒。
杭七听到了他的动静,不耐烦道:“这位公子,您已经烙了大半夜的烧饼了,能不能安生会儿?”
“你难道能睡得着?”
祁禛之问道。
杭七在黑暗中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睡不着?”
祁禛之随口扯道:“我伤口疼。”
杭七叹着气翻身下床,揭开祁禛之肩上地裹伤布瞧了瞧:“还行,这不都快长好了吗?”
祁禛之坐着不说话了。
杭七看似粗鲁,实则心细如发,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红包:“这个,当初你落在了南门县的小客栈里,被我捡回来了,拆开看看吧。”
祁禛之迟迟没动。
杭七往他手里一塞:“是你大哥的一条剑穗,和将军给你写的一封信。”
祁禛之目光微闪,捏着信低下了头。
“睡吧,祁二公子。”
杭七好心地替他拉了拉被子。
祁禛之重新躺下,闭上双眼,想强行把孟寰说的话赶出脑子。
可是,正气凛然的年轻将军好似在他耳边道:“我决不允许四象营成为被谁拿捏在手的工具,仲佑,我知你是为给兄长报仇而来。
但是有傅徵在一天,皇帝就绝不会为威远侯昭雪,可若是傅徵倒了……”
若是傅徵倒了,握在他手里的兵权就会四散各处。
威远侯府并未死绝,为了安抚“东山派”
,祁家,会顺理成章平反,继而重新启用。
可这一切真的是由傅徵而起的吗?祁禛之扪心自问,他又有什么义务去背下所有罪过呢?
但是,威远侯又凭什么因他枉死呢?
从前被捧上神坛的人物,一夜之间,成了祁禛之心里那杆秤上的砝码。
他忘却了过去对傅小五该有的、不该有的一切杂念,将那个曾笑盈盈说“我喜欢你”
的人,当成了一块衬手的垫脚石。
三、四年而已,傅徵只有三、四年的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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