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车回去就行!”
郑龄语说完便回头看徐洲,“有空来家里吃饭。”
“好的,阿姨,我一会送关尔回去,你放心。”
徐洲看到车来赶紧过去开车门。
看着郑龄语上车后,关尔说,挺机灵啊。
“那是自然!”
徐洲高挑了一下眉。
然后关尔回去和李湾湾他们打招呼,说先回家了。
颜敏卿一听,招呼保姆大包小包拎了一堆东西出去塞在徐洲的后备箱里。
还让徐振鸿剪了几束开的正好的花。
“关关,有空回家吃饭,徐洲没空你就不用管他,就自己回来,知道吗?我和小耳朵都在家等你。”
颜敏卿关上车门之前还不忘嘱咐一句。
关尔乖巧地连连答应,摸了摸小耳朵说改天见。
徐洲说他去出差时把小耳朵给颜敏卿照顾几天,回来后,颜敏卿就各种借口不还了,把小耳朵占为己有,说孙子待在爷爷奶奶身边天经地义。
徐洲无奈故意说那我以后不生孩子了,爷爷奶奶怎么和人贩子似的!
颜敏卿抱着小耳朵说爱生不生,撼动不了我们长孙耳朵的地位。
关尔听着徐洲的吐槽哈哈哈哈哈哈大笑。
徐洲余光撇见她眼角的泪花。
回到关尔住处的时候,徐洲把所有东西分类放好,花也插上。
转头却没看到她。
走到房间门口,透过虚掩的门,那个日渐消瘦的背影一抖一抖,夹杂着很小声的抽泣。
徐洲走进去,她正拿着关盛留下来的米兰攻略手札。
页面被泪水打湿,蓝色,黑色的字迹漾了开来。
他知道这几个月,她忍得很辛苦,在郑龄语面前从来不哭。
他走过去半蹲在她面前,轻轻擦拭她哭花的脸。
关尔泪眼婆娑,“我有一个好爸爸,我很想他。
可是以后,他都不会再出现啦!”
如果死亡有颜色,那一定是黑白色。
黑的是永远烙印在亲人心口的疤,白的是逝去的亲人会藏在时间里慢慢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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