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着点不会。”
兰秋华看了一眼她剪得布条,“你要是不放心,在底下再加一层。”
季温禾点头:“加一层吧,漏了,弄衣服上让人瞧见多难为情。”
她的衣服染上很容易看出来。
前世姨妈量大,一来就是七天,最少也要用两包卫生巾,不算夜用。
棉花洗了不能重复用,她现在还不知道量大不大,要是量大,棉花也得用不少。
“兰婶,以前没有月事带时,农家人都用什么。”
“我也是听说得,有用树皮和干草的,干草编织成一条,两端用细绳系在腰上,不过容易漏,也不舒服。”
兰秋华叹息一声。
“咱们做女人啊,不容易,来月事肚子疼,生孩子肚子更疼,你瞧瞧男人多轻松快活,受苦受罪的都是我们女人。”
季温禾拿起针穿线:“是啊,要是不成亲,估计会被人家说道一辈子。”
从古至今,没有几个女子活得容易。
“嫂子,女子要是不成亲,会被二流子盯上。”
沈素雅转动着酸的脖子,接着说道。
“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成亲的女子门前是非会更多,有多少光棍的眼睛盯着你呢。”
“可怕。”
季温禾缝好两边,问:“兰婶,两头要怎么缝?”
“这样缝。”
兰秋华比划了一下,“要么说家中要有男子呢,寡母带着女儿不易。”
“好在咱们临越国寡妇可以再嫁,不像以前,死了丈夫,寡妇不能再嫁人,要守着贞洁牌坊。”
“听我奶奶说,那时乱得很,寡妇一个人在家被糟蹋了,当晚就上吊。”
“啊。”
季温禾抬头,“明明不是她的错。”
而且就算想死,为什么不把糟蹋她的人带下去。
“她不上吊能怎么办,怀孕了可咋整,被村里人知道,要浸猪笼的。”
兰秋华有时庆幸,自己不是生在她奶奶那个时候。
“娘,她可以瞒着呀,谁也不告诉,悄悄把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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