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问店伙道:“我的包袱放在桌旁,怎地不见了?你见到有人取去没有?”
那店伙听说客人少了东西,登时大起忙头,说道:“贵客钱物,概请自理,除非交在柜上,否则小店恕不负责。”
胡斐笑道:“谁要你赔了?我只问你瞧见有人拿了没有。”
那店伙道:“没有,没有。
我们店里怎会有贼?客官千万不可乱说。”
胡斐知道跟他缠不清楚,又想连自己也没察觉,那店伙怎能瞧见?正自沉吟,那店伙道:“客官所用酒饭,共是一钱五分银子,请会钞吧。”
那包袱之中,尚有从凤天南赌场中取来的数百两银子,他身边可是不名一文,见店伙催帐,不由得一窘。
那店伙冷笑道:“客官若是手头不便,也不用赖说不见了包袱啊。”
胡斐懒得和他分辩,到廊下去牵过自己坐骑,却见那匹白马已不知去向,不由得一怔:“这白马跟偷我包袱之人必有干连。”
这么一来,对那紫衣女子登时多了一层戒备之心,于是将坐骑交给店伙,说道:“这头牲口少说也值得八九两银子,且押在柜上,待我取得银子,连牲口的草料钱一并来赎。”
那店伙立时换了一副脸色,陪笑道:“不忙不忙,客官走好。”
胡斐正要去追寻白马的踪迹,那店伙赶了上来,笑道:“客官,今日你也无钱吃饭,我指点你一条路,包你有吃有住。”
胡斐嫌他摽唆,正要斥退,转念一想:“什么路子?是指点我去寻包袱么?”
于是点了点头。
那店伙笑道:“这种事情一百年也未必遇得上,偏生客官交了运,枫叶庄万老拳师不迟不早,刚好在七日前去世,今日正是头七开丧。”
胡斐道:“那跟我有甚相干?”
那店伙笑道:“大大的相干。”
转身到柜上取了一对素烛,一筒线香,交给胡斐,说道:“从此一直向北,不到三里地,几百棵枫树围着一座大庄院,便是枫叶庄了。
客官拿这副香烛去吊丧,在万老拳师的灵前磕几个响头,庄上非管吃管住不可。
明儿你说短了盘缠,庄上少说也得送你一两银子路费。”
胡斐听说死者叫做“万老拳师”
,心想同是武林一脉,先有几分愿意,问道:“那枫叶庄怎地如此好客?”
那店伙道:“湖南几百里内,谁不知万老拳师慷慨仗义?不过他生前专爱结交英雄好汉,像客官不会武艺,正好乘他死后去打打秋风了。”
胡斐先怒后笑,抱拳笑道:“多承指点。”
问道:“那么万老拳师生前的英雄朋友,今天都要赶来吊丧了?”
那店伙道:“谁说不是呢?客官便去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胡斐一听正中下怀,接过素烛线香,径往北去。
不出三里,果如那店伙所言,数百株枫树环抱着一座大庄院,庄外悬着白底蓝字的灯笼,大门上钉了麻布。
胡斐一进门,鼓手吹起迎宾乐曲。
但见好大一座灵堂,两厢挂满素幛挽联。
他走到灵前,跪下磕头,心想:“不管你是谁,总是武林前辈,受我几个头想来也当得起。”
他跪拜之时,三个披麻穿白的孝子跪在地下磕头还礼。
胡斐站起身来,三个孝子向他作揖致谢。
胡斐也是一揖,只见三人中两个身材粗壮,另一人短小精悍,相貌各不相同,心道:“万老拳师这三个儿子,定然不是一母所生,多半是三个妻妾各产一子了。”
回身过来,但见大厅上挤满了吊客,一小半似是当地的乡邻士绅,大半则是武林豪士。
胡斐逐一看去,并无一个相识,凤天南父子固不在内,那紫衣女子也无影踪,寻思:“此间群豪聚会,我若留神,或能听到一些五虎门凤家父子的消息。”
少顷开出素席,大厅与东西厢厅上一共开了七十来桌。
胡斐坐在偏席,留心众吊客的动静。
但见年老的多带戚容哀色,年轻的却高谈阔论,言笑自若,想是够不上跟万老拳师有什么交情,也不因他逝世而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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