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猛的打开车门,一头冲进了雨里。
司机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冲出汽车追上去。
风大得能把人刮起来,雨滴砸在脸上,让人完全睁不开眼。
跌跌撞撞往前跑了几分钟,只见黑泽家半毁的大门出现在眼前,两个保镖护着受伤的花匠,被雨淋得落汤鸡一般。
黑泽的样子不比他们好多少,整个人如同在瀑布下冲过一样完全湿透了,声音尖厉得几乎变了调:“——山地仁呢?有多少人冲进去了?叫警察了没有?”
保镖哆哆嗦嗦的道:“不、不是山地少爷!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冲出来的时候大门已经倒了……”
司机难以置信道:“没有人看见歹徒长什么样?”
“我们都没见到!
也、也许里边的人看见了……”
话音未落,内宅突然传来惊天动地轰隆一声,那声音在巨大的雨声里非常清晰,刹那间连脚下的大地都仿佛震了一下。
他们都以为是爆炸,当即脸色就变了,谁知道回头一看,却没有半点火光。
黑泽一咬牙,把因为湿透而格外重的西装外套往地上一扔,衬衣袖子随便一摞,拔脚就往院子里跑。
一路上只见花园篱笆被压倒大半,到处都是枯枝断叶,大厅墙壁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撞出足有卡车头那么大的一个洞;通向内宅厨房的小道本来种满了白桦树,眼下被撞倒了好几棵,把道路完完全全的堵起来了。
黑泽绕了点路,深一脚浅一脚跑过暴涨的池塘,只见前边厨房被砸毁了大半,顿时心里一紧:“叶真!”
他站住脚步,茫然环顾:“——叶真!”
远处有保镖听见声音,一边大叫一边急匆匆跑来。
“叶真!
你在哪!”
黑泽几乎要发狂了:“叶真!
出来!”
他粗重的喘息着跪倒在地,冰凉的雨泼头盖脸浇下来,他却完全感不到冷,只觉得血管一跳一跳冲击着太阳穴。
叶真没有了。
是谁带走了他?想干什么?会不会伤害他?
“串串……串串……”
黑泽猛的抬起头,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幻听,紧接着少年的声音清晰起来:“串串!
你能稍微机灵一点吗串串!
在这里!
哎哟,糯米甜汤全洒了,爸爸你下次能不能小心点啊?”
黑泽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只见厨房半塌的房顶之下,叶真站在满目疮痍的门板后,一边拎着空空如也的大汤锅,一边欢快的对他挥手。
管家昏头涨脑坐在他身后,被泼了一身糯米甜汤,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废墟里,居高临下,面目冷峻,虽然额头有微许血迹顺着鼻子缓缓流下,却完全无损于他逼人的威势。
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就有股无形的压迫向周围散发开来,逼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黑泽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就算千躲万躲也没用,终于还是被找上门了。
“玄鳞先生……”
黑泽缓缓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平静镇定:“——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玄鳞冷冷道:“我很好,有问题的是你。
敢拘禁我儿子是吧?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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