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北辰砚攥紧她腰身威胁。
“我不信。”
“……”
她似乎听见了北辰砚的咬牙声,娇俏的小脸流露出得意。
突然,他沉着脸攥住她手腕,不由分说朝她脖颈上啃去,一寸寸的厮磨。
他一直都知晓她哪里最敏感。
她控制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身子酥麻瘫软。
“林思棠,你往后再敢自作聪明,我就真的掐死你。”
温凉的掌心覆上她身子,林思棠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不,不行,我刚生完孩子,不能同房。”
她说完,身上的人整个僵住了。
她能感觉到,他覆在她身上的手逐渐用力,指尖都要嵌入她肉里。
“嘶,疼。”
呼痛声将北辰砚思绪拉了回来。
“你方才说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她。
林思棠有恃无恐,“我说我刚生完孩子,弥月之期还没过呢,不能同房。”
他仿佛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看着她,“孩子?什么时候生的孩子?”
“还不足十日,男孩,我给他取了名字,叫北锦河。”
“我的?”
他呆呆问。
林思棠拉下了脸,“不然呢,还能是北承安的?”
北辰砚罕见的没有生气,他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最后竟咧起了嘴。
“你好傻。”
林思棠弯唇。
北锦河的存在,让北辰砚沉冷了一年的脸上有了笑容。
他将手从她衣裙里抽了出来,又忙小心翼翼的给她系好腰带,身子给她放平,垫上软枕,又拿锦被给她盖上。
“你怎么不早些说,弥月之期很重要,一定要养好身子,若是落了病就不好了,待会儿让大夫过来给你把脉,开些滋补的药方。”
林思棠笑了笑,“你好啰嗦。”
北辰砚这会儿可没功夫同她计较,兴冲冲的出门。
“主子。”
玄枫瞧见他表情,愣了愣,立即扔下奂月跑了过去。
北辰砚视线扫过奂月,又染上了不悦,这个丫鬟,真是愈没用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禀报。
玄枫心中一个激灵,往右挪了一步,遮住了北辰砚视线。
北辰砚阴沉沉看着他,他冲他嘿嘿一笑。
“你和奂月去趟林府,将北锦河带来。”
“……”
玄枫一脸懵,“北锦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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