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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没面子?可知长安城的人都说你什么,说你负心薄幸、毫无血性,你父亲好不容易让你在金吾卫挂上差,你名声一差,日后如何升迁?”
尚滕尘辩解,“儿子报恩还报错了不成?分明是沈氏自己嫉妒耍小性,再说了,待我入职,立下功劳,自会升迁,这点子风月名声算得了什么?”
王氏心口一滞,恨道:“天真!
那金吾卫里大半都是从西北战场归来的人,但凡去过西北的,谁不记沈家提携之恩,谁不崇拜昔日镇远侯,你与沈氏和离,相当于断你一臂可知?”
见尚滕尘被说的不言语,知他就是面子过不去,王氏又和缓下来道:“滕尘,你可知沈氏这几日在做什么?她去拜访了不少她父亲旧部,哪怕她说一句你的不是,你的前程都是未知数了!”
“沈文戈倒不是这种人。”
尚滕尘辩白了一句,记忆中的小娘子总是充满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善心,眼巴巴的瞪圆眼睛等自己夸奖,她被教育的很好,又怎会背地里说人坏话。
沈文戈可能不会说人不是,但也非单纯之人,否则岂能干出带着嫁妆走回镇远侯府一事,又怎能摆弄明白铺子里那些人老成精的掌柜。
曾经被她管过的铺子,今日全找了来,沈文戈断了他们的货源、辞了家里伙计,他们跟她好一番哭诉,若不将人接回来,那三个铺子只怕做不下去。
但王氏咽下了所思所想,借着尚滕尘的话往下递梯子,“换心而处,你连封书信都没有给沈氏写,就将那齐娘子带了回来,她怎能不气?你就去服个软,接她回来又如何?难道还真想和离,被大家看笑话?”
“你瞧,”
她伸手从嬷嬷手中接过一物放在案几上,打开包裹的布料,露出里面铁光闪闪的软甲,“这是沈氏亲自去铁铺给你量身打造的软甲,只等你归家送你,你再看你干了什么混账事?”
尚滕尘瞥了一眼案几上崭新的软甲,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她沈文戈是欲擒故纵。
王氏拿着软甲往他身上比量,笑道:“真是合适,日后去金吾卫当差,内里就穿上这个,省得被不长眼的宵小冲突了。”
而后为了让尚滕尘去接人,她又道:“待你接沈氏归家了,母亲就做主,让你纳了齐娘子,为防沈氏不乐意,再抬了她身边婢女,左是她的人,省得她妒。”
听到纳齐映雨为妾,尚滕尘有些许心疼,却也知两人身份之差,这已经是母亲最大让步,又听要抬沈文戈身边婢女,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也没当回事,长安城的郎君们,谁身边没几朵解语花。
便可有可无地点了头,算是同意了。
而后辞别王氏,脚步轻快地往自己院子而去,路上遇见来寻他的齐映雨,当下主动搀扶住她,“你身子不好,何必出来接我?”
齐映雨面目焦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尚滕尘,见他身上无伤方才放心的模样,眼中带泪道:“我怎能不来?因为映雨,恐尘郎被夫人责罚。”
尚滕尘用袖子小心给齐映雨擦泪,带着人往回走,“没事。”
她抓住尚滕尘袖子,低头道:“怎能没事呢,我看尘郎还是如少夫人所言,把我安置在庄子里吧,总不能因为我,害得你们二人和离。”
泪花朵朵开在脸上,尚滕尘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你且放心在我那住下,我说过,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的,你愿意跟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母亲已经同意我纳你一事了,只是得委屈你了,不能明媒正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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