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翻了个白眼,正常人类聊天的时候都有眼神交流,这是习惯,是不可控的。
宫应弦想了想:好吧,有点道理。
他绕向了副驾驶。
任燚小声嘀咕道:有时候看看你的脸,可以提醒自己不要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
没什么。
上了车,宫应弦将餐布铺在腿上,小心翼翼地拿出餐盒,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任燚斜了一眼他吃的东西,简直令人毫无食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宫应弦冷哼一声,不要以为在心里批判我的饮食习惯我就不知道。
你也批判我的,咱俩扯平了吧。
还好我们不用一起吃饭。
任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美食吗,火锅啊烧烤啊包子啊,都是滚烫的,就算不吃这些,中国菜本来就以热菜为主,你就不好奇吗,不想试试吗。
宫应弦摇摇头:不想,我讨厌高温的东西。
多少度算高温?
超过人类体温。
任燚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你也讨厌人吗?
除非要跟我进行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不是,你的意思是说,你从来不跟人类进行不必要的肢体接触?
嗯。
那什么叫必要的,什么叫不必要的?
绝大多数都不必要,比如握手。
宫应弦看了看自己戴着手套的手,但为了工作,我只能尽量融入社会习俗。
任燚咽了咽口水,心里充满了好奇:那那个,你,谈过恋爱吗?问完之后,他心脏突然猛跳了几下。
宫应弦斜睨着任燚。
谈恋爱,总得你懂的。
宫应弦面不改色地说: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体和谐液交换,器官摩擦,你是想说这些吗?
任燚的脸色却是精彩纷呈,一时支吾着接不上话。
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一个人做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体和谐液交换,生
好好好,别说了。
任燚尴尬得嘴角直抽动,为了缓解气氛,他目光下移,扫了一眼宫应弦的重要部分,调侃道:宫博士,你是不是嗯?
宫应弦顺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然后瞪着他:你在暗示我是不是男性生和谐殖功能有障碍?
任燚顿觉面皮发紧,他真怀疑自己犯贱,为什么自讨苦吃,如果尴尬能杀人,他早没气儿。
他并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平时开黄和谐腔也毫无心理负担,但是这种事,必须有来有往的,他抛了一个乒乓球,宫应弦回他一个保龄球,太过分了。
我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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