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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那些铺子庄子的帐目便交给了姓孙的长吏。
安排好后,她打算去给连老太爷请安,顺便出门去逛逛。
家里两个五层衣柜放的都是属于她的衣物,连彼岸的衣物却没几件,所以她想趁着逛街之便,给那个不知道照顾自己的男人买一些应时的衣物,布置屋子的东西也不能少。
要是时间来得及,看一下皇帝给的那些宅子,又或许可以瞧瞧哪里的铺子适合做生意。
她一直想把粮食铺开到京城来,她也没忘记自己的老本行,书画斋。
总之,她迫不及待的想出门。
只是经胡嬷嬷提醒才得知,像连府这样的门第有的是裁缝、绣娘,主人的衣物吩咐下去就会有人按着四季把衣服送过来,若是想看看京里的时新衣物和首饰,也会有专门的人送进府给女眷挑选的,有时候连院门都不用踏出一步。
她的计画很丰满,却被突如其来的圣旨给打乱了,蔡管事让日暖进来传话,说前头来了皇帝的圣旨,让她赶快换衣服出去迎接。
连着两天,两道圣旨,昨日的余波蕩漾还未过去,这回,连彼岸承袭龢国公连竞龢的一等国公爵位,世袭罔替,连妻乐氏为一品诰命夫人的圣旨又接着到来,诰命文书、朝服、凤冠一样不缺。
王氏和华氏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接连的圣恩,放眼大东朝,哪个功勋权贵得过这样的厚遇?
就连乐不染自己也很错愕。
倒是连老太爷秉持一如往常的态度,没有任何不寻常的表情,似乎感觉本来就该这样。
连家人客气的送走了传旨的太监公公。
香案撤除后的厅堂有了冗长的沉寂。
连老太爷喝了口董叔送上来的茶。
“丫头,这件事你怎么看?”
首先被点名的乐不染吸了一口气,温和平静的说道:“丫头起床还未见过阿岸,老太爷要不等他回来,自然能问个分明?”
“他天不亮就出的门?”
“是。”
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承认说她一觉睡到自然醒,连夫君出门都不知道,真让人左右为难。
“爹,岸哥儿不是已经上奏推掉袭爵,怎么隔了这么些年又答应承公爵爵位?”
还未来得及上衙的连竞晏有些揣揣不安。
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连彼岸一日不袭爵,这龢国公的爵位就有可能落在二房或是他儿子头上,一道圣旨把他心底不能说的隐隐希冀打碎了。
连竞诚倒是平常心,对于大哥的爵位他压根没想过,他以为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何况这些年来岸哥儿的表现突出,已经凌驾二房和三房的子嗣,坐上爵位,只能说当之无愧。
比较耐人寻味的是,家里一个公主府已经叫人意外,现在又多了龢国公府,还有,岸哥儿那孩子什么时候不答应,却挑在这时候答应袭爵?
莫非是为了刚入门的小妻子?这般的爱重,不是空口白话。
“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爵位,拿不拿,什么时候拿,都是属于岸哥儿的东西,有什么好诧异的。”
老太爷说了句很中肯的话。
“这……”
连竞晏语塞。
虽然不过几句话,乐不染也听出些许苗头,看来连彼岸爹这龢国公的公爵位置,很令人眼红。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这事就由我来说吧!”
语毕,一身墨色袍子,领口袖子和袍子下摆皆绣着大红木槿花纹的连彼岸走了进来。
他经过乐不染时悄悄朝着她眨眼,“我和祖父、叔父有事要商量,你先回去等我。”
乐不染微瞪了他一眼,表情很快恢复自若,向长辈们行礼告辞,离开了厅堂。
乐不染回到归去轩不到一盏茶时间,他就回来了。
她抛下手里一个字都没进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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