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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扁扁嘴,“程均,留疤好难看。”
他摸我的头,“不难看,这段时间给你做的菜没放酱油和姜,你放心,疤痕不会太明显。”
我嘟囔:“但还是会留疤啊!”
他失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自己。
程均,以后都不能穿露脖子的衣服出门了,我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真的有这么严重?你给我看看。”
我仰着脖子伸了过去,“你看吧,还挺长一条,是不是很明显?!”
程均认真的盯着伤口看了一会儿,他的目光有些烫,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这截脖子都要烧起来一样。
他突然凑过来吻住它,脑袋也随这个动作抵着我的下巴,因为毫无预兆,我一时呆住了。
直到疤痕处一阵酥麻中带着微痛的温湿触感,他在那里舔一下轻咬一下,电得我一阵战栗。
我语无伦次,“你……你在干什么?”
他连头都没有抬,来来回回细细的吻着,瓮声瓮气却理所应当的说道,“除疤。”
呃……什么逻辑啊?!
这种除疤的方法应该没有用吧!
!
反正程均不嫌弃它丑,被他调戏了一番后,我神清气爽安安心心的出了院。
泥鳅提醒我可以做除疤手术,我打算回去观察一两个月,如果实在消不了就去给脖子做一次美容。
走之前去和沈蕴打了声招呼,她伤的比我严重,还要留在医院静养。
***
十二月末,已是寒冬料峭。
天色一日比一日暗沉,乌压压的云层笼在上空,却始终不降雨。
C市和A市最大的相同点恐怕就是冬日的雪,我清晰的记得上一次落雪是八年前了,由于全球气温变暖,这两个城市下雪的概率一年比一年小。
壮观的雪景我倒是见过。
头天突然纷纷扬扬洒落,像飘飞的小白花儿,荡悠悠的好看极了。
一夜醒来后入目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四周仿佛拉起了白色的帐篷,盖满了所有景物,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不过让我印象最深刻却是一场小雪,甚至连地面都没能掩盖,一脚踩下去,雪花儿就化了。
但毫无疑问,这种雪景也是极美的。
第一次单独和程均出去玩是在三年前,那个冬天约了他陪我去看雪,在A市一个县城的小边镇,叫做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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