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雪寂的脸,柔软的面孔柔软的眼,这信封画苏筱清做的非常精致,几乎等样复刻。
苏筱清还耐心地用气球在画的周围扎了一个大爱心。
除开信封画外板报上还有不少雪寂的照片,有些是雪寂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照片,他侧着头表情罕见的慵懒。
有些是雪寂在操场上运动的照片,雪寂沐浴在阳光下握着球拍高高跃起,眉眼中那副认真的神色看起来英气动人。
有些则是雪寂作为规范委员会会长上台演讲时的照片,他穿着精致的正装一脸不情愿地站在讲台上照着稿子飞快地念,所有人都被他不耐烦的语气催促得迅速鼓掌好赶紧让他收工下台。
雪寂自然不会有这些照片,这些照片都是苏筱清偷偷拍的。
她是摄影部的成员,那台昂贵的摄像机是她买过唯一的贵重物品。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苏筱清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看着那些照片就感觉自己好像也能融入到雪寂的点点滴滴当中。
他睡觉时自己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他运动完后自己把水递给他,他演讲完后自己在台上微笑着鼓掌。
“雪寂。”
苏筱清将脸贴在信封画上动作轻柔而缓慢,她感觉自己好像病了,但她心甘情愿。
……
“听你这么描述我想起了一个词。”
克里斯若有所思道。
“怎讲?”
“病娇。”
克里斯表情僵硬,“我看过这个案例,严重的病娇会影响到对方的生活,甚至让对方产生心理阴影的,这不是什么好事。”
“不,苏筱清不算,她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病娇,她做事其实很有度,除开在纠缠我这方面上,但这是一种依赖。”
雪寂的表情平静。
“怎么说?”
克里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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