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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愈发想不明白钟克飞的意图了。
从小在眼皮底下长大的儿子尚且养不熟,钟克飞对我行我素不吃温情那一套的女儿献哪门子殷勤?
“集团改姓没多久,钟克飞根基不稳,要是连家事都处理不好怎么立足?”
谢迎年一边说着,目光却一直盯着紧闭的病房房门,从副窗上依稀能见到她惦念了几天的女孩:“我觉得他也说不上多在意女儿,只是讨厌自己的权威被蔑视,如果贺力夫动的是别人,他同样会大动干戈,本来就是缺个借口。”
“我还以为钟克飞想逼着甜甜当继承人。”
谢迎年略一思忖:“他这样永远给自己留了条后路的人应该不会,否则也该三天两头来晃一趟,体现他的诚心与父爱了。”
施恒大为赞同地点头:“确实,钟克飞以前做小伏低,早干够这种低声下气求人的事了,更别说是对自己的女儿了。”
两人再聊了会儿,道了别,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谢迎年走进病房,像是会吵醒谁似的轻轻关上门,脱下外衣,用衣架撑开,挂进了贴墙摆放的衣柜里。
窗明几净,墙壁刷成了温馨的粉蓝色,皮质沙发的一角有人坐过的痕迹,随着时间在缓慢地复原。
没来得及收拾的瓜果碎屑,沙发上陷落的一角,果篮里的香蕉被人剥开了却没吃……谢迎年忽略了这些让她觉得不适的画面,径直走到床边,俯身低头,往钟迦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察觉出眼皮的细微波动,她坐下的动作停顿几秒,紧张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钟迦缓缓睁开了眼睛,腕部被握得很紧,她也不知是哪疼,先嘶了一声,对方立马慌张得松了那股力道。
“……你是谁?”
她躺在床上,将面前这个眼中起了层薄雾的女人认了又认,困惑地问道。
穿着病号服的女孩瘦弱白皙,嘴唇失了血色,眼神却很干净,让人油然而生一股欺负欲与破坏欲,就像一张画满了的纸无从下笔,一张白布容易激起创作的激情——哪怕创作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弄脏它。
谢迎年先压了压这些恶劣的心思,她设想过的,头部的构造很复杂,关联了五官,也关联了记忆,钟迦可能会失明,另一边耳朵也可能会失聪,却没想过会是失去记忆。
没关系,不认识我也没关系,我们重新再谈一次恋爱也可以。
她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别开脸,用力地闭上眼睛,湿润的液体无处可去,又沿着原路返回。
一时之间,只听得见微不可闻的憋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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