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情况如此糟糕,我可能就当场大笑起来了,阿沙尤想出“水母”
这个代称的时候,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朋友的死因正是这种柔软的小东西。
然后,赶在那个男人关门前,我问我们能不能到已故术士的家里看看,带点什么纪念品,又或者说证据,转交术士的朋友,药剂师阿沙尤。
好几天之后我才知道你以为我故意编排了这段话,把阿沙尤的名字放出来,观察对方的反应。
谢谢你高估我,但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思考什么策略,我是真的打算到废弃房子里转一圈,也许拿几本旧书。
我不敢声称“要是没有这句话,事情将会大不一样”
,但至少,它引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转折。
那个年龄不明的男人盯着我们,眼睛一眨不眨,没有关门,也没有走出来,更没有邀请我们进去。
我也盯着他,就像人们盯着肌肉紧绷的丛林狼,既怕它扑过来,也怕它跑了。
这位“邻居”
再次说话的时候,声音仿佛也变得不一样了,更柔和了一些,音节失去了粗砺的边角。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这种“边角”
本来就是一种伪装。
“你们不是从这个岛上来的,对吧。”
我和你一起摇头。
“到里面去。”
我们站着没动。
“进去,快。
我就是阿伽农,你们还没想明白吗?”
当然没有,这并不是什么一瞬间能“想明白”
的事。
我们挤进昏暗的小房子里,像海盗交换赃物一样交换消息。
确实有人被水母蛰伤死去了,但不是术士阿伽农,而是他的渔民邻居,就在北方战船突袭的前几天。
察觉到议会被占领,港口全部封锁之后,术士马上搬出了自己的木屋,躲到死去的邻居家里。
“顺便顶替了他的身份。”
你说,并不是在提问。
“北方人逐户敲门‘清剿’魔法,我把穆塔的尸体抬出来让他们看,声称术士已经死了。
士兵不太相信,把住在附近的岛民都找来辨认尸体。
我很害怕哪个人会戳穿我的谎言——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我,你明白的,但是每一个人都告诉北方人,‘对,这就是阿伽农,他死了’。
我差点站在那里哭起来,差点,没有真的流眼泪。
渔民议事代表和我一起挖了个坑,把‘术士’埋了进去,自此之后,我就是‘渔夫穆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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