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
窦宪气的嘴歪,一伸手,身后的侍卫翻墙而进,将大门打开,几车东西统统放进去。
见凉亭中沈觅正和金藿母女在,倒也不好失了脸面,冷着脸上前打了招呼。
金藿见状,抱着女儿起身,“阿觅,我改日再来看你,今日先回去了。”
沈觅陪着金藿出府,见几车东西在院中,吩咐道:“把这几车东西给安夫人带上。”
金藿刚要回绝,一看沈觅使眼色,便笑笑不再说话。
窦宪在凉亭中等着,听成一禀报沈觅把东西送人了,脸色一黑,道:“罢了,还得靠她治我的病,这点东西算不得什么,哼!
小丫头!”
成一小声道:“主上说的是,不举是大病,得治。”
窦宪斜了他一眼:“春园散了,没你管家的位子了?”
成一一哆嗦:“属下不敢,这就去看看您的药。”
话毕转身不见。
见沈觅悠悠走过来,窦宪挺了挺身子,露出一抹笑,轻声道:“阿觅,你喜欢送谁就送谁,我明天再来送一份就是了。”
沈觅一愣,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好性子,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正疑惑着,见窦宪又扯出一抹笑,手一翻变出一把折扇,摇啊摇,沈觅歪着脑袋打量他,莫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葫芦也不是那葫芦了?
“你今日来......摇扇子的?”
窦宪脸一僵,“我是来寻药的。”
“寻药?”
沈觅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他一番,通身银白色天丝锦袍,头上白玉冠,浑身清冷的气质,有些眼熟啊,若不看脸还真有点像薛泽。
“何病?”
窦宪咳了两声,笑眯眯看向她,“发热,你给我把个脉。”
沈觅狐疑的看着他,手刚要去扶他的手腕却中间拐了个弯,拿起石桌上一个梨子张口就啃。
窦宪刚要黑脸,却听沈觅道:“见过狼么?”
“自然。”
“见过会笑的狼么?”
“你敢奚落我。”
窦宪这才明白过来,伸手抓向沈觅手腕,却不料一粒石子横空飞来,正中虎口。
一个温润的声音调侃道:“昨日洗了一套白衫,一夜之间不知所踪,今日看到窦大人这身行头,在下还当是......”
沈觅扑哧一笑,窦宪彻底黑了脸。
一身蓝衣锦袍的薛泽踏步而来,笑的一派云淡风轻,拱手道:“满城皆传窦兄近日身子不适,今日一见,啧啧,果然不同于往日。”
窦宪目露冷光,“狗男——”
女字硬生生憋了回去,手臂一晃拔剑而出。
薛泽早有防备,一个鹞子翻身躲过剑影,两人在院中缠斗,窦宪知道打不过薛泽,当着女人的面又不好把暗卫弄出来,走了十几招一个翻身越出府外,隔空传来一句咬牙切齿的——薛泽,你给我等着!
薛泽拍拍衣衫,轻笑着走进小亭,沈觅为他沏茶,问道:“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薛泽大笑出声,道:“阿觅还是不要问的好。”
沈觅不依,非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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