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吩咐平妪一会儿把饭端给阿远,自己出去看看。
小豆子和阿远挺熟,可平日里与自己交往并不多,能有什么事?沈觅暗道奇怪。
小豆子一见沈觅出来很是高兴,咧嘴露出歪歪的大板牙,挥着小黑手示意她到跟前,神秘兮兮的说:“小先生,刚才有人给我一块银子,要我叫你出来,说你看了便知。”
说罢,指向自己身后。
沈觅眉头一皱,顺着他的手看去。
一个身着蓝袍的男子晃了个影便隐身于树后,旁边还停靠着一辆十分普通的驴车。
尽管那男子戴着笊篱,捂的严严实实,可沈觅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
李郡守家的大郎君—李仲贤。
不是沈觅眼神儿好,实在是李仲贤样貌太出色,就算衣着普通又包成这般模样,也难掩其绝世风华,真真儿应了仲玉的话:后脑勺子都好看的不行。
反常既为妖,一定有什么要紧事。
沈觅快走几步,还没到跟前,只见李仲贤大步跨出,目光中满是焦灼,声音嘶哑的恳求道:“沈家妹妹,救命,救命。”
李仲贤从来都是儒雅之人,走路说话不紧不慢,连挥挥手都是一道风景,还从未见过这般狼狈模样。
这架势,难道要抄李郡守的家?
又见李仲贤拉开一小角帘子,隐约看到里面似乎有个人。
走近一看,里面果真躺着个人,浑身血污,似是已没了生气。
沈觅刚要搭脉,却被李仲贤拦住,“阿觅,此处不能久留,我知道你在山上有处草屋,我们到那里去说。”
说罢转身去驾车。
知道事态紧急,沈觅也不多问,“稍等片刻,我去拿药箱。”
李仲贤连忙嘱咐,“切记,莫要告诉任何人。”
沈觅示意他放心,疾步向家走去。
看那人似是被血水泡的样子,沈觅多拿了些自制的绷带和止血药,又跑到阿爹屋里拿了两身男子衣服,背着药箱往外走。
平妪看着沈觅急急忙忙的要出去,嘱咐着:“又有病人了?饭我给姑娘留锅里,姑娘可要快些回来,天快黑了,要不叫上小郎君?”
这话可提醒了沈觅,进来没看见阿远,倒是把这茬儿给忘了,“平妪,告诉阿远我有急事出门,不用担心,忙完便回来,他吃饭别等我。”
“姑娘放心,老妪等会子便告诉小郎君。”
李仲贤驾着车急急赶往山上的草屋。
这草屋还是阿爹让人建的,沈觅在附近有片药田,那时遇到刮风下雨便无处躲藏,阿爹便让人建了这个歇脚的地方。
平日里也有其他采药人在此歇脚,可现在进了腊月,又这般寒冷,想必无人会去。
山上小路崎岖狭窄,驴车只能停在山脚下,李仲贤背起那人奔着茅草屋一路疾行。
茅草屋果然没人。
李仲贤将人放在榻上,转身找不到沈觅,这才想起她平日里常常上山采药,腿脚虽说比一般女子强些,可怎么也比不上男子的体力,忙返回去找。
沈觅背着药箱,胳膊上挽着两个包袱追的气喘吁吁,看李仲贤回来也顾不上客套,将药箱和包袱塞给他,自己又快跑几步。
沈觅刚才觉得很不妙,这人伤的十分严重,在李仲贤的背上一动不动,似是没了生机,这会儿摸摸脖颈上的脉搏,看了下瞳孔,心想:活是活着,可实在是危急,就凭现在的救人条件,能不能活下来全看这人的命。
李仲贤的后背全是血迹,这要被人看到可不是惹事么!
沈觅让他换上沈父的衣服去捡些柴火,自己则趁着仅有的光亮处理伤口。
横七竖八的伤口纵横交叉,沈觅先将胸口及腿部最要紧的两处伤口止血,又细细检查了骨骼和内脏,庆幸没有骨折,似乎内脏也不曾受到重创。
看来这人虽然当时身陷危境,但仍下意识避开致命的攻击,为自己留下一线存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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