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的一日,薛泽说可以去试试了。
嵩山书院一年两次入院考试,分别是三月和九月的中旬。
离着赴试还有几天时间,沈觅开始忙着做准备,缝制新的衣衫,制作降火的凉茶和应急的药丸,整日里团团转,生怕拉下什么,甚至还为此专门列了长单子。
薛泽笑她比阿远还紧张,去考完试还回来等榜单,一些事等榜单出来再办也不迟。
转眼到了赴试的日子,沈觅一大早起来擀了阿远爱吃的面条,姐弟俩刚吃完,汤妪来禀,说吴叟驾着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今日薛泽陪着他俩一起去。
如此正好,沈觅原本还担心路不熟悉耽搁时间。
一路上马车明显多于往日,都是准备赴试的考生。
车上阿远有些紧张,薛泽也不提考试的事,只说些自己走南闯北见到的稀奇事,三言两语的便勾起了阿远的兴趣。
薛泽讲起来妙语连珠,趣味横生,从衣饰穿着到饮食风俗,还有因为不同的语言语调引起的小误会,听得阿远兴致颇高,直至马车驶到了嵩山脚下还意犹未尽。
书院建在山腰上,马车只能停在山脚下。
因这日赴试的考生太多,山路狭仄崎岖,为了方便管理车辆,书院派了专人在山脚下的平地上搭了台子,所有来赴试的考生先在此处登记姓名、住址,十人成一行,登记完了有专人带着去书院,陪同的人则在山下等候,一律不许随行上山。
看书院的安排条理分明,接待众学子的院生们彬彬有礼,沈觅赞叹嵩山书院果然名不虚传,光凭这份一视同仁的气度就比别家书院胜出不知多少。
薛泽笑着应是,又说考试得需两三个时辰,不如去山里赏秋色,沈觅觉得有道理,与其焦灼的等待不如就近散散心,于是欣然同往。
薛泽带着沈觅绕过层层人群,从一条不起眼的羊肠小路径直向山上走去。
“你好似对这里很熟悉。”
看薛泽熟门熟路,沈觅说道。
岂止是熟悉!
龙山寺建在嵩山顶上,自己从小在寺中长大,怎能不熟。
“这山中每条小路我都走过,每个山洞我都进去过,每个水潭我都游过,一来到这里,看着满眼的树木花草,听着各种鸟鸣,什么烦忧的事都能暂时忘掉。”
“烦忧的事?可是你那买卖难做?”
薛泽一笑,回道:“难做,但是可做。”
当今皇上的病情加重,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窦氏一族和梁王大权在握,还有太后的偏爱,一直对宝座虎视眈眈势在必得。
形势很难!
可太子虽然年幼,却是少年老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英才,继承大统又是名正言顺,还有一帮忠心老臣护佑,再加上作为太子暗势力的自己处处谋划。
胜算一半一半,可是不“难做,但是可做”
么!
“平日里,你处处照顾我和阿远,你的买卖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可若是与行医问药有关的,我必定全力助你。”
这段时间相处,薛泽发现沈觅行事很有自己的原则和分寸,从来不问自己做的什么,行的什么,就好比当初在小草屋疗伤的时候,既不会问怎么受伤,也不问自己是谁,连名字都不问,只默默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薛泽认真的看着沈觅,眸中暖暖,“好,若需相助,还请阿觅千万莫要推辞。”
沈觅笑道:“怎会推辞?定然不会的。”
“不会?”
“不会!”
“真的?”
“当然真的。”
“那陪我去前面水潭钓鱼可好?”
“嗯?”
“然后再吃我做的烤鱼可好?”
“这也算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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