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工作,希望你能理解。”
贝尔摩德慵懒的咬着烟,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毕竟你不是自愿进的组织,我必须确认一下,你不会因为一些无聊的软弱,毁掉自己。”
“放心,贝尔摩德。
我不会上演什么向往光明的老套戏码。”
莫时鱼慢悠悠的说,“虽然我不是自愿加入的组织,但只有组织才会接受这样的我,这一点,我早就清楚了。”
“我需要一个能长期掩护的身份,帮我更好的完成组织的任务,仅此而已。”
“这个理由我能接受,组织可不能。”
贝尔摩德执着烟,从反光镜看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g现了不会放过你的。”
莫时鱼朝她笑了一下,“他早就揍过我了。”
贝尔摩德一愣,半晌,她缓缓勾起了唇,“哦?那个疑心病?”
“那个讨人厌的疑心病。”
莫时鱼肯定道,顺便加了个形容词。
贝尔摩德拉长了声线。
这一刻,她真实的感到有趣。
组织不会让年级太小的代号成员过早独立。
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对于低于2o岁的代号成员来说,独立思考是不需要的。
擅自行动更会引火烧身。
这也是她警告瓦伦汀的原因。
一个被迫进组织的孩子,不告诉任何人的去申请大学,很容易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脑子不清醒,有了回归正常生活的念头。
瓦伦汀年龄不大,心性不成熟,进组织的时间也短,忠诚度高不到哪里去,而且他无牵无挂,组织没有可以牵制他的人。
一般来说,出现这种情况,组织会重新评估他的服从性。
最坏的情况,瓦伦汀会被处死。
贝尔摩德专门来提醒,已经是难得的好心。
不过,她轻轻绕着一缕头,入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果琴酒早就知道,却没有上报组织,他默认了?
贝尔摩德当然不觉得琴酒和她一样,产生了难得的好心。
别人不了解,不代表她不知道——
那家伙对瓦伦汀的掌控欲强到没有人能想象。
这背后,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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