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从京城赶出来,竟然还是不消停!”
薛元赏近日新任京兆尹,下了狠心整治京城泼皮,张干等这些泼皮在京城无处容身,方才在京郊几个城镇游晃。
此刻一听有人叫出他姓名,张干心中一惊,再看这随从气势,心道莫非是禁军?马上大喝一声:“住手住手!
疤子六你也住手!”
众泼皮方才住手。
阿田早已哭得死去活来,她后来替爷爷挡住了大半拳脚,此刻顾不上身上疼痛,赶紧去看爷爷,连连哭叫“爷爷”
,只见爷爷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张干陪笑道:“都是误会!
误会!
我们跟这老头儿开个玩笑!
这位大人,你别误会!
我们可都是良民啊!”
那随从冷笑道:“良民?哪有良民光头纹身?张干,我认得你,薛大人已然悬赏抓你了!
你还不快逃且待何时?”
张干脸色微变,口中“哼”
了一声,立刻喊道:“走走走!
大伙儿都走!”
一众泼皮赶紧跟着张干离去。
疤子六临走之时,不甘心的回头狠狠看了一眼阿田嫩白的小脸儿,嘴里兀自喃喃咒骂。
看那群泼皮走了,那随从又大声呼喊旁观众人:“都散了吧!
不帮着孤老寡女出头,有何脸面在这看热闹?”
众人讪讪的散去。
待人群散的差不多了,那紫衫老人才慢慢踱步到抱着爷爷恸哭的阿田身边,微笑和蔼地说:“孩子,你爷爷看上去伤得很重啊,我家府邸就在附近,去我府上给你爷爷治治伤吧!”
阿田双眼哭得红肿,抬头透过泪光,模糊地看着紫衫老人慈祥亲善的面容,她木然看着他,却并不回应。
那随从看出阿田有隐隐戒心,在一旁说:“这是我家主人,刚才也是我家主人令我吓走那群泼皮,救下你们的!”
阿田低头看看爷爷惨白的面色,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也只好无奈可怜的点头同意。
那随从单手抱起爷爷,和紫衫老人,并阿田,一同上了街角一辆宽大马车,放下厚厚的车帘,那随从架起车,马匹嘶鸣,车轮滚滚,向南驶去。
阿田抱着爷爷的头,让爷爷不那么颠簸,看着爷爷气息微弱,不觉一滴滴眼泪顺着面孔轻轻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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