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毛病去看医生啊!
都说了我要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耳朵聋了。
还不快滚。”
“你手臂怎么了?怎么都是淤青?我帮你看看?”
说话间,裴星河的手就被顾寒洲牢牢地抓住了。
这家伙十七岁就长的人高马大的,足足比十七岁营养不良的裴星河高了半个头。
肯定是喝多了顾家的牛奶。
手劲还大的很,肯定是吃多了顾家的山珍海味。
不过是一个金钱堆出来的个子,浑身都是铜臭味,跩个屁。
“要你管,你谁啊你?”
花了大力气甩开他的手,快速的闪进门就要关门。
可关门的瞬间,一只手出现在门缝里。
顾寒洲的手被门夹住了!
“靠,你脑子读书读坏了?还是眼睛读瞎了?没看见老子在关门啊?手伸进来做什么?”
裴星河真的要炸毛了。
这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的,简直不给他这个刚刚重生的人一个喘气的机会。
顾寒洲把那手放到身后,静静的说:“我不痛,你的手全是淤青是不是很痛?”
靠.......
为什么对他这么关心?
上辈子,第一次见面也这么关心他?
记不得了,他脑中只有顾寒洲欺压他的桩桩事情。
算了,大丈夫报仇何必强求这一时。
“麻烦精,进来吧。
让老子看看你的手有没有断掉?”
顾寒洲礼貌的点着头,双眸一片平静的进了裴星河的房间。
但在他经过裴星河身边的时候那平静的眸底划过一抹异样。
“这么一个豪华的酒店套间没有点子跌打损伤的药?开这酒店的人脑子有病吧!”
裴星河翻箱倒柜的嘟囔着。
“酒店的房间里一般都没有这样的药的。
我刚刚已经给李叔发信息了,相信他很快就会买些跌打损伤的药回来的。
你不用着急的。”
十七岁的顾寒洲,声音很是干净,舒缓的还有些温柔。
配上他这张三百六十五度没有死角的帅脸,不要太有欺骗性。
但,裴星河心里发誓,是绝对不会被他的外表所骗的。
这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表面长的白白净净的,内心流淌的是黑色的血。
外表斯斯文文,其实手段阴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这样,那你可以出去了,老子要洗个澡。”
说着就要把顾寒洲推出房间。
奈何顾寒洲的这体格在这摆着,他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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