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想,如果他继续执迷不悟下去,没等死在战场上,说不定就已经死在孟海棠的手里了。
孟海棠的习惯依旧保持,今晚也不列外,一级睡眠。
这倒是方便柴隶庸了,“海棠,你是不是以为孟杜鹃做了我的女人,你就能解脱了?”
他扣住她的后脑,四目相对,“小傻瓜,这只能更方便你我共眠。”
孟杜鹃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幌子,他一心想要的,只有孟海棠。
孟海棠的心从头凉到尾。
柴隶庸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孟杜鹃想要的无外乎就是权势地位,我满足她,她就会配合我。”
柴隶庸特别兴奋,“所以,我的海棠你还能逃到哪去?”
柴隶庸是个不折不扣,为了一己私欲可以把任何人当成棋子的坏人。
可他明明能用更为简单直接的方式把她抓走,锁起来想怎样就怎样的对待,但他没有。
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珍惜她到这种田地。
“你卑鄙。”
“嗯。”
指尖绕着她乌黑的秀发,“还有吗?”
说再多都是浪费口舌,他油盐不进的。
孟海棠索性一个字不说,冷眼对待。
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和她共缠绵,柴隶庸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三两下把自己的长裤脱掉,高大的身躯把她结结实实困在怀中,认他为所欲为。
“你看上陆生了?”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制性让她看着自己。
孟海棠无语,“陆生比你强百倍。”
看到了吗,他的海棠有性子。
柴隶庸大笑,昏暗的光线都能瞧出他脸上的喜悦,“你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比我强百倍?”
孟海棠就是刀俎上的肉,任他摆弄。
“今天送你回来的又是谁?”
柴隶庸自诩不喜争风吃醋,到孟海棠这儿就控制不住了,他不希望她身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存在,“你不说,等我查到了,就一枪打爆他的头。”
“少帅,你能不能别滥杀无辜。”
“他窥视你,就算不上无辜。”
柴隶庸顺着她的肚脐向下蔓延,停止,“你若不想他们因你受到牵连,就少招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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