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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荆往柳风烟身边蹭了蹭,黏黏糊糊地说道:“老师,您前面说的一句话,能再说一遍吗?”
“转移话题呢?什么话?”
柳风烟说,“你还挺会考?”
“不是,再前面一点。”
柳风烟倒了带:“你们全年级有多少人?”
“不是……”
柴荆急得拿膝盖去磨男人的腰,“您知道我说的是哪句,您故意的。”
见他耍无赖,柳风烟没憋住笑,按住他乱动的膝盖说:“好了,别闹了。”
柴荆没理他,继续在柳风烟纵着他耍小孩子脾气的时间里尽情胡闹。
他半跪着去挠男人的后腰,企图攻破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密软肋。
柳风烟不怕痒,任由他不轻不重毫无章法地挠了几下,右手打开到了锁定时间的平板,找了资料进行整理,左手就这么半虚搂着柴荆,怕他跪不稳柔软的沙发栽下去。
发完了邮件,回头看小家伙已经放弃探索,半靠着沙发上皱着眉看着他,柳风烟心里一动,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心,轻声说:“你怎么这么可爱?”
“晚了。”
柴荆跳下沙发,丢下这句话进了洗手间。
对于十八岁的柴荆来说,可爱已经是最亲近的赞赏。
只有喜欢,才能衍生出夸奖可爱的念头。
对于十八岁的柴荆来说,柳风烟是一个游乐园,在云霄飞车之后所有的项目,都是甜蜜的。
于是他在洗手间偷偷笑了很久,连刚睡醒的方方都来扒门找他。
柳风烟,我真的好喜欢你哦。
柴荆在今天第三十次想。
但显然,三十五岁的男人并不知道柴荆心里乐开了花,只以为他又生了气,坐在沙发上开始自我检讨。
是不是被发现了?还是做得太过火了?
柳风烟想了很久,发现脚边的方方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摇摇晃晃走到柳风烟脚边轻声呼噜着。
将它抱起来掂了掂,柳风烟评价道:“吃胖了,晚上确实该没收小零食。”
还不知道自己背了大锅的方方委屈地呜呜叫,睁着大眼和柳风烟对视。
“那……”
柳风烟假装慷慨地威胁道,“你好好保守这个秘密,晚上就照样给你好吃的。”
方方歪了歪头,表示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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