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你出现,她对婶母百般讨好,更是借着随婶母练武之机,不断打听你的事。
你的各种信息,怕是被她打探得七七八八,你若不信,可以问婶母,这两次练武,两人都聊了什么。”
“……”
裴今酌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知晓,堂兄思维缜密、推理能力极强,连刑部积压多年的疑案都能断了,更何况这……不对!
这不可能!
他和苏明妆都没说过话,她怎么可能要嫁给他?
裴今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讥讽,“我曾冤枉她,曾排斥她,她不悲不喜,好像置身事外……是啊,我对她来说只是个一年后和离的陌生人,她犯不着和我动气。
在国公府这一个月,她逆来顺受、含垢忍辱,喜怒不形于色,没人知晓她在想什么。
唯独见到你的那天,她不顾我与婶母的视线,直勾勾盯着你,她那表情,难道你忘了?”
想到当时情景,裴今酌额头冒出冷汗——是啊,当时他还疑惑,苏明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难道只是因为他和堂兄长得像?
这理由勉强可以解释,但他不信,苏明妆那表情根本不是什么吃惊,更好像是惊慌失措,甚至要尖叫出来。
她为什么用那个表情?
这些要如何解释?
裴今宴淡淡笑了,却没有温度、也听不出情绪,“你我只是长得像,还不是一模一样,她能认错一次,不会认错第二次。
或者,我们打个赌吧。”
“?”
裴今酌疑惑地看去,“什么……赌?”
裴今宴重新停下脚步,转过身向堂弟,双眼明锐,“最多两个月内,你会美梦成真。”
“什么美梦?”
他不懂。
裴今宴自嘲地笑了笑,“她在婶母那反复打听你是否还想参军,反复确认你到底是想参军,还是想武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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