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凌萱,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对着云锦婳就跪了下去。
“姐姐,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你若是心中有气,打我骂我都行,只不能冤枉我是贼。
求求你,有什么气冲我一个人撒,别坏了平阳侯府百年的清誉。”
凌萱的脑袋磕在地上,前额洇出一片血迹来。
“别乱叫,我娘可生不出你这样的贱人来!”
云锦婳神态冰冷。
苏子文口中的“萱儿”
竟然是他表妹凌萱。
她不是与李翰林的三子有婚约在身吗?
却放弃了正妻之位巴巴地给苏子文做妾?
她是有多爱苏子文?
还是,另有所图?
“萱儿,快起来。
你刚刚生产,可不能这么糟践身体。”
苏子文心疼地把人搀扶起来。
云锦婳脸色一寒:他这是恶心谁呢?
“我的嫁妆怎么成了你讨好平阳侯府的礼物了?”
云锦婳直截了当地问。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对长辈的一片孝心和对夫君的爱意,岂会借花献佛?那都是我自己的妆奁,姐姐莫不是认错了?”
凌萱轻声抽泣。
湿漉漉的眼睛饱含委屈和无辜。
“别叫我姐姐,听着怪恶心的。
还有,拿出你的嫁妆清单来。”
云锦婳冷哼。
凌萱脸色一变,咬住了下唇,心思转了几转这才说道:“这几样饰品并不在嫁妆之内,是,是我祖母的珍爱之物,婆母想来也是见过的。”
她抬起头来,看向凌美娟的目光满是哀求。
“对,我在婶母那里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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