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再怎麽委屈,也丢不下他?
到那时,他会怎麽做?一不做二不休,逼著自己出柜?或者干脆就跟自己的家里和单位把两个人的关系挑明──不会那样吧?那自己就身败名裂了。
有没有可能,一点点的可能,厉剑会……成为那个小三……这样讲,简直是亵渎了那个男人,但是,但是……欧鹏擦掉了迸出来的眼泪,恨恨地道,就不相信,老子想要的,要不到。
总归要耗,耗到不得不放手。
到马路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欧鹏坐在路旁,觉得有些凄凉。
其实就算他放弃掉一切,跟厉剑在一起,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生活吧。
不过比现在更惨,因为那个时候……
坐到车子里,欧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接他的人很巴结,可是欧鹏已经没有力气应酬。
他发了短信给厉剑後,闭上眼睛,安静地坐著,想著,困苦不堪。
回到长沙後,欧鹏好好地休整了两天。
欧妈心疼儿子,说儿子发疯,欧爸说男人啊,体力活应该要做做的,冒险的事情,在不很危险的情况下,也可以尝试尝试。
儿子晓得分寸的啦。
彭竹并没有说什麽。
出差兼旅游,是套路,常事,彭竹见惯了的,更何况欧鹏的伤并不重,而且,大队人马出去玩,有人小心伺候著,怎麽可能会危险呢。
周末两个人一起去拍婚纱照。
欧鹏的伤不在脸上,完全不受影响。
只是彭竹脸色不好,笑得不够灿烂,比较让摄影师烦躁。
旁边的助手不停地说著冷笑话,也没有办法把彭竹逗笑。
欧鹏也笑得不够灿烂。
不过拍婚纱照,男人基本上都会觉得别扭,比较难摆出造型,因此托彭竹的福,欧鹏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没有成为摄影师的重点关照对象。
做了半天无用功,彭竹的状况还是不令摄影师满意。
欧鹏躁了,推开摄影师,将彭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著她的背,柔声说:“结婚,这一辈子就这麽一次,婚纱照,也就这麽一回。
别老想著你妈妈的病情了。
也许,漂亮的婚纱照给你妈妈看,她的身体会奇迹般的好转呢?想著我们婚後的生活吧。
打算什麽时候给我生个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最好是龙凤双胞胎,会喜死个人的……你妈到时候看著俩孩子争著哭脸争著要吃奶,说不定生命力大增。
又不是没有那样的先例……拍完了,找他们拷下来,今儿就拿去给你妈妈看,也许,精神头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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